花临感觉有些好笑,也懒得理睬她,解开庆忌身上的绳索,表示他带上展倚,这便筹办要走了,反倒是展倚又不肯意了。
“庆忌和展倚总得带返来吧?”
“那倒没有,毕竟都不是甚么好人。”琉阳说完,勾了勾嘴角,“是一群欺软怕硬的家伙……花临,你如何还叫我前辈?叫声爹爹来听。”
“没有,只是出来了罢了。”花临嘲笑一声,号召庆忌和展倚过来,回身就走,想想又不解气,扭头说道:“想出来就出来了。还要你同意?”
“宝宝,你来就来了,带着他做甚么?”
“竟然离了这么远?怪不得走了那么久。”花临搓一搓下巴,回身欲走,正巧又瞥见不远处形状奇特的玄色植物,固然已经枯死,但也不丢脸出应当是个奇怪的种类。她猛地愣住脚步,道:“琉阳前辈,这是甚么?”
“你不想说那就不说吧。”观川好脾气的笑了笑,竟是真的就没有再问。
他存了看笑话的心机,因而不说话,瞥了观川一眼,见他想要出言禁止,便道:“无妨,就让她尝尝。”
都说父母是这世上最心疼孩子的人,这一点花临从未思疑过。只是……她扭头看了观川一眼,不由深深叹了口气,太心疼了也不见得是甚么功德,不脱手则已,一脱手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