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被强大的……陌生的同类气味吓傻了?”
“咦――”花临皱着眉暴露嫌弃的神采,还心不足悸的把被水沾湿的鞋袜扔到一边,“这么恶心的东西不要再说了好吗?!”
也不晓得是真的疼,还是因为惊骇导致的幻觉。
在被灯光照得透亮的河底浪荡,不是有人被湍急的河水卷走,亦或者被狠狠的摔在墙壁上,廊柱上,台阶上。
花临打了个颤抖,试图把脚丫从观川手里挽救出来。
回应他的,是花临吸气的声音,也不晓得是因为惊骇,还是因为震惊,或许二者都有。
好想杀了他!
迎着四周人各种百般不成言说的目光,观川淡定的拍了拍花临的肩膀,然后把她打横抱起,纵身跃到不远处的屋檐上。
花临昂首看着他的脸,然后视野顺着他挺直的鼻子,微微上翘的唇瓣往下滑。白净的脖子,滑动的喉结,散开的衣裳微微下滑,暴露了内里的锁骨,另有……
‘被个男人引诱了,真是丢女人的脸。’花临如许鄙弃着本身,眼角的余光瞥见一道人影闪过。
回应他的,是庆忌拱起背,从喉咙里收回降落的嘶吼。
不过很大一部分还是因为她看观川看傻了,毕竟帝流浆真的很多。
总之,有些不幸。
那是花临放在心头好久,在脑海中回想了无数遍的人影,到最后只会聚成两个字――仙器。
他的脸上带着勾人的笑容,和婉的头发飘散在水面上,跟着河水的活动微微起伏。
“银河的绝顶就是歌那。”观川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声音很小,花临却感觉如遭雷劈。
说这句话的时候,观川正很没形象的捧着花临的脚,冰冷的指尖划过她脚背上精密的鳞片,眼中是深不成测的暗中。
在河水漫过绝大多数修建以后,花临目所能及之处已经是一片汪洋,之前被摆满屋顶的花灯漂泊在水面上,随波泛动,水面下的花灯将沉落水底的屋宇照得表面清楚,无数神仙像鱼一样在此中穿越……
花临一下来了精力,蹑手蹑脚的就要跟上去。
但那女子也是真的有些本领,观川跟了好久也没能靠近,本来随便的态度垂垂收了起来,谨慎的坠在那人前面。
从这里到歌那不过瞬息的间隔,却已经是没法超越的时候和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