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半边没被打的脸也胀红起来,唇瓣微微发颤,一股肝火冲上天灵。夜游一贯是个冷酷、懒惰的性子,这类怒意天然从未曾体味过,心焰腾腾燃着,只想不管不顾扒光了她,好生拿出本身早已按捺不住的人性给她看看!
简小楼挣扎着扭解缆体,想要从他监禁下抽出本身的手,灵气都用上了,何如修为不如他,始终转动不得。
稳住呼吸后,夜游深深叹了口气:“你呀,真是不知好歹。”
夜游喉结稍稍转动,哑口无言。
夜游是平躺在皮质毯子上的,她双膝分跪在他腰身两侧,挺翘的臀坐在他精瘦的腹部上,脊背直挺,眼神冷厉,手起巴掌落,活脱脱一个施虐悍贼。
“龙先别忙着摆尾!”
“激将法?究竟摆在面前,我激你甚么?”语气中满满讽刺,她眯起眼睛,“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么,现在你爱的女人就在你身子底下躺着,敞门开户请你来睡,你都能瞻前顾后、柔嫩寡断、硬不起来,你就说你是不是个窝囊废?!”
陌生又熟谙的触感,迫的两人都是微微一颤。
而夜游的思惟就简朴多了。
他这一本端庄当个大事儿来办的模样,俄然令简小楼心头生出几丝惊骇。她最清楚夜游的德行,学过、研讨过的事情,他信手拈来。一旦碰到不体味、陌生的事情,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蠢蛋。
“要不然先翻一翻你的《细姨域全书》吧?”
“你、你……”
夜幕落下,万物无声,只余下细姨湖内一对儿交颈鸳鸯。
“我有些严峻,在水里会比较安闲。”夜游一面说着,双手绕过她背后,去解她衣袍上的系带。矫捷的指节悄悄几个勾转,她便似个被剥了叶的熟粽子,成了一团白软软的糯米馅。
夜游一向睡在山洞里,毕竟是水生的龙族,时不时也得来出来沾一沾水气。
湖水只没过他的胸膛,却淹到她的脖子处。
“管甚么畴昔将来,怕甚么因果循环!人生须得活在当下,干我想干的,做我该做的,不管获得甚么业障、甚么恶果我都不怕、我都受着,起码我欢愉过了!”
身形极快,飞出了山洞,“噗通”一声落在水中,溅出一大蓬水花。
简小楼正欲开口,快速被他从地上捞了起来。
夜游没有撤除本身的衣服,他的袍子本来就宽松分歧体,之前在洞中几番胶葛,已是将近敞开了的。
却见夜游揽着她后背的手向下一滑,在她纤细的蛮腰上悄悄掐了一把,沙哑着嗓子道,“海牙子常说,‘二八才子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不见人头落,教人骨髓枯’,我们小楼剑术何其了得,尽得情圣第五清寒真传,斩愚夫算的了甚么,斩得一手好龙才是真短长。”
脑补过罢,她抖了抖腿,脱口而出:“你先等等,你个几千年的老处男,你会吗你?”
“我翻过了。”
简小楼羞恼着涨红脸,手足无措,急的在他肩上重重咬了一口,颤着嗓子骂,“海牙子连这个也教你?今后你离他远远的,不准再跟着阿谁老地痞学甚么了!”
“初心……”
“滚你的为我好!之前说过带我一起前去火球,若非你自发得是为我好,能惹出连续串的破事来?!”
惊颤之下,她不成思议的昂首盯着夜游,看不出来,这蠢龙深藏不露啊。
他的情感节制一贯极好,是以那把火燃的快,熄的更快。
她这一巴掌不是打情骂俏,真真使了力量的。
简小楼有些黑了脸:“我都说了,我的‘毒’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