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团长。”我转过身朝着韩吉行了个军礼:“韩吉分队长,小我才气有限,请多指……呜哇!”
我张着嘴哇哇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跟他喊我要晕了。
“您、您请说,鄙人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被她逼得猛地今后哈腰,撑住身后的桌子才不至于摔下去——真是太残暴了。
我抹着眼泪抽抽搭搭地瞄了坂田银时几眼,用很小的声音说道:“我、我要当攻……”
体系在某些时候还是挺靠谱的,就比如我在脑内跟他说要归去拿之前的讲义,说完这句话他就让我晕了畴昔。
坂田银时眨巴眨巴眼,朝我暴露个邪魅狂狷的浅笑:“嚯?你说甚么?”
还好我学的是机器设想这类偏理科的东西,不然明天那不就要完整被她问倒了吗,不晓得埃尔文有没有奉告韩吉我是从将来过来的这件事,那我也不能丢咱“将来人”的脸不是。
我低下头一看那张纸,上面鲜明写着“爱迪生与电灯胆的改进”,囧,这类东西如何也异化在内里。
“我方才说的话你听到了没有。”
用如许一个开端就仿佛我暗恋她似的,实在我只是想表达一种印象上的庞大反差,自从进了这个屋子,韩吉就用一种察看奇行种的神采盯着我,持续盯着我,把我盯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跳起来了她也没有放松半刻地盯着我。
“你哥哥也精通这些吗?太好了!”
“我来先容一下……”
“不愧是韩吉分队长,您猜的很对,电不是天然界存在的物质,并且想要发电也不是一件特别难的事情……不过可不成以请您先起来,让我直起腰来讲,如许好累……”我都后仰到九十度了,那位贤明神武的团长大人您就保持浅笑看动部下如许胡来吗?!
我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