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泫然欲泣。
“这点接受力都没有,你还算是小我么?!”
我要被他吓哭了:“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报警了。”
并、盛、中、学!这他妈的是要我死在战役年代啊!
该!哈哈哈哈哈拗断你的肠子。
……
我乖乖回房间照镜子,这一照之下差点把我吓死,这已经不是畸形能够描述的了,这个大盛饰,这眉毛粗的,这眼睛黑的,已经不是烟熏妆的范围了,已经是熊猫的同类了,这个头发如何还往上立着,怒发冲冠啊!这也就罢了,额头上阿谁黑是甚么,不不不,不是一块污渍,就是用黑笔写了个大大的“黑”!
“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对、对不起啊,我一会儿就……哈哈哈哈哈哈!唉哟我的肚子,哈哈哈哈!”
比较好的一点是这个女孩仿佛只要一小我住个大屋子,饭桌上没有乱七八糟的亲戚,乃至没有父母,甚好……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狮光的一颗地雷
两个小时以后,我把房间都翻遍了,还是没有找到坂田银时半根毛的踪迹。我累得坐在地板上,喘了好久,如果这就是互换让我这一世能享用繁华繁华的前提,我未免也有点太亏损了吧。
我……呜呜呜,总感觉像失恋了一样,让我睡一觉,静一静……
“阿谁,现在是几几年?”我一边拆着头顶箍得老高的头发,一边问了一句。
“……”我只好皱着眉头把牛奶喝了,嗯,华侈食品是不对的。
我从速低下头用心戳盘子里的火腿煎蛋,尽量文雅地往嘴里拾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