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我一边扎紧腰带一边嘟囔着回绝他的美意:“我的药没卖出去,回家老妈会弄死我的,我不要走。”
终究突破窘境的是一柄雪亮的刀,月辉下寒光熠熠,却又朝气勃勃,从那牲口当胸穿过,喷了我满脸浑身的血。他倒下,没有倒在我身上,被我一脚踹到中间,暴露他身后的人――切当说,是一双眼,被刘海挡着半只眼睛,别的一半在夜里闪动有光。
……算了,这类时候抱怨他已经没甚么大用处,趁着这股气愤从速气冲冲一口气冲回家吧。
我暴露受伤的神采,勉为其难扯扯唇角:“我了解你,那我们不往人多的处所去,偷偷……”
“蜜斯,你晓得军队是甚么吗,军队就是连大众厕所都不能想来就来想走才走的处所,信不信我把你当标枪投出去?”他明显面对我激烈“我要卖药给你”的气味有些气急废弛:“你卖假药能不能换小我,不要老逮着阿银当冤大头啊我说。”
我震惊得都忘了叫了――甚么?!路德莫非给我加了甚么诡异的超才气,这不好吧!万一我脑补了天下末日如何办,岂不是成反派大魔王了,还让不让人脑补了!没来得及细想,我的后背重重砸在空中上,冬夜的酷寒立即渗入脊背,震得我骨头发疼。
我抿着嘴朝他乐了:“好,感谢――还好你来了。那费事送我回家吧,另有这么一大段的路呢。”
“想不到你这么美意?”
然后他就朝我扑过来了,带着一身酒臭。
我更忍不住笑开:“我晓得,你叫坂田银时。”
“这是……甚么时候有的?”他的手指在上面悄悄蹭了两下,粗糙的摩擦引发一层鸡皮疙瘩,我忍不住抖了抖,将衣服紧紧掩住,也没细心去看。
“你是要赖上阿银吗?!”
“大哥,你看……我们打个筹议呗。”我刚说了一句话,这狗已经顺手扯开我的衣衿,行动谙练非常,看着也不像第一次干这事了。我心头火起,也顾不上会不会被他顺手一刀宰了,手脚并用地往他身上又撕又打,士可杀不成辱,妈的,老娘又不是没死过。
“我警告你不要……”
“喂,这个时候应当感激涕零地说还好你来了吧。”
坂田银时一阵深呼吸:“好,草莓,我们俩能够不要像刚偷-情了一样往人多的处所去么,阿银我还不想被军规措置!”
顺服,还是抵挡,这是个题目。
竟然是个军人。
我顶风骚泪地朝巷子绝顶发足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