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惮从他两臂间一拧身脱出来,捏了一把他的脸,对劲道:“就这么说好了,费事你了无忌。”如何跟张翠山和殷素素摊牌,实在难为得他不轻,本日一举抛弃两大承担,他顿觉浑身轻松。
“找我甚么事儿啊?”令狐冲瞧宁中则神采蕉萃,心下难安,仓猝转移了话题。
这宝剑因停滞了他的剑道修行,被燕南天点醒后,他本早已还给张无惮了,但张无惮两年前重又赠回给了他,言称他剑法大成前就存放在岳不群那边――身边真没啥善于使剑的,搁角落里积灰也没用,馋一下岳不群也好。
宁中则忽视掉中间横生的统统枝节,将话茬捡了起来,轻声道:“张教主,几个月见一面的豪情如何能够悠长?”
令狐冲一脸茫然:“……啊?”
宁中则自顾自往山上走,半天赋叹道:“我以华山派传人的态度说一句,若你二人能至心相处,相互互补,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岳不群不需锁住令狐冲,他一个号令,令狐冲就不会违逆。越是好酒好菜地照顾着,令狐冲心中的惭愧会越重,姜是老的辣,岳不群手腕当真了得。
“还不到机会,等王保保被擒,汝阳王完整被打压,我们再脱手。”张无惮笑眯眯道,“你猜猜如许做有甚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