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惮好说歹说才劝得他们归去了,一甩鞭子,打了个空哨,策马而走。
张无惮依部下汇报之言,从襄阳城一起向北,徒步翻过几处荒山,来到一密草丛生之地。
他肩膀上流着血,但只是皮外伤,伤势并不重。张翠山本正同殷素素跪着向俞岱岩请罪,听了张无惮的话就已经起家,此时仓猝迎了上去:“四师哥?”
他说完,对着张松溪表示后,头也不回地便走了。张松溪站在原地好笑地摇点头,看了张翠山伉俪一眼,没说甚么,快步追他去了。
当真不是谁在那等紧急关头,还能做出这么完美的应对反应。张松溪再看向张无惮时,不再是以往那样长辈看长辈特有的赞成,而是很划一的赏识之意了。
张松溪心头一凛,正色道:“我便说你为甚么不肯直说如何获得黑玉断续膏,是不是跟朝廷有关?”
张无惮想了想:“四伯,我同人约好去下个月在元多数相见,能不能取到黑玉断续膏,便看此行了。”
张无惮看得怔怔入迷,不自禁举着火把更向前几步,想靠近了细观,踢到了几颗石子,冷不丁瞄见脚下乱石堆中,却一前一后窜出两道颀长的黑影来。
可惜他端庄习武才只两年,功力不值一提,从字中所得有限,想要再进一步有所得,还得再加强己身才行。
胡青牛气愤道:“阴九幽!这龟孙子又跑来听墙角了!”
张无惮也不欲在此话题上胶葛,另拿出本身修习梯云纵的不解之处来向张松溪就教。
跟着走出来的另有苦笑连连的张松溪,张无惮面无神采对他一拱手,称道:“多谢四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