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惮正想拆开来看，却听到一个冷森森的声音道：“手抖成如许，小子，第一次杀人？”
张无惮蹲下身简朴查抄一番，他们各个身上俱有鞭痕刀痕，却死于马蹄踩踏，耳鼻皆有鲜血，死状可怖。
这是白莲教初期的歌谣，张无惮心头一动，惊骇中带着些气愤，沉声道：“我一起从南向北，未见此等惨状！”
唯独那为首男人，硬生生拽着缰绳，强即将马身提起，险之又险地避过这几道麻绳。
对方嘴上说着赏识他，张无惮却灵敏发觉到对方的杀意，两边武功不成同日而语，被摸上了下一秒就是个死，倒不如拼上一把，诈他一诈。
看这乞儿身形不似成人，对方却又搭上了箭，箭尖正对着他。首级喝道：“但是白莲教逆民，竟敢杀伤我等？”
骏马嘶鸣一声跌倒在地，首级踩着马身腾空而起，勉强在空中调回身形，还未落地就被暗箭射中了。所幸他及时做出闪避，这一箭只中了肋下，并未致命。
――倒是古龙小说中，有一个完整合适此等描述之人。
首级也自忖此番恐难以脱逃，但若能赚他下来，谁胜谁负或未可知，便道：“白莲教可没这等手腕，可否请中间自报名号？”
行出一小段路，却不料脚下草丛中抬起数道麻绳，高度同马匹四蹄相称。十余人有的尚未作出反应，有的试图拉马却来不及了，只除了两个坠在前面的，尽数被横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