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洋为五行旗站队了,看杨逍还在不语,巨木旗闻苍松道:“不知杨左使另有甚么顾虑?俺们虽没甚么老婆孩子用张兄弟去救,归恰是信得过张兄弟为人的。”
只是如果张无惮早就晓得此地有密道,怕于之前早便潜入拿走了心法,藏匿于别处,本日方才主动提出搜身之法。杨逍暗叹本身妄作小人,却没法同五行旗明说,只好道:“那便请张教主入内吧。”
庄铮点他一下,含笑骂道:“我看你是太久没睡累胡涂了,凭你能拿到圣火令?有这工夫做梦,还不如抓紧归去蒙被大睡。”
“孙儿不孝。”张无惮赶紧跪下,至心实意磕了几个头。殷天正不活力是殷天正漂亮,真要提及来他的做法是挺不是个东西的。先前借着天鹰教的光生长红巾教,看红巾教翅膀硬了,转头便把天鹰教给踹了,大写的忘恩负义。
辛然更是满面通红,冲动地来回挥动拳头:“张兄弟,我辛然这辈子第一个服阳教主,第二个就服你了!”不慎一拳捣在庄铮额头,让他连揍了两拳讨返来。
杨逍看完,神采古怪将遗信传下去,只道:“这确是教主亲笔。”
杨逍神采庞大道:“张教主实有经天纬地之才,杨某自愧不如,我再无二话。”
说来阳顶天因何而亡才该是最早会商的,都是被张无惮给带跑了,杨逍忙又道:“阳教主神功盖世,又如何会暴毙而亡?”他查抄过了,自骷髅上没甚么外伤。
“朴重倒当真言称有很多弟子死在我们手上,我原只道他们浑赖,懒得辩白,现在想来,怕是成昆暗中动手,再栽赃到我们头上!”唐洋说到这里,不住念叨,“定是阳教主在天有灵,方叫张兄弟撞破此事!”
待旁人走尽,张无惮立于洞口,神采庄严,喝道:“明教光亮左使、白眉鹰王、五行旗旗使,接阳教主遗命!”
殷天正见张无惮几次看过来,叹道:“也罢了,天鹰教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你既有单飞之心,老夫也不再说甚么了。”他当然不悲伤,外孙有出息自主流派,他欢畅还来不及,只是场面话还得念叨上几句。
杨逍本拟这宝典定是落入张无惮的手中了,却不料张无惮竟然当真拿了出来,人家要毁了手札,无人敢笃放心法在山洞中,天然拿他没法。杨逍想来大是忸捏,心折口服,慎重作揖道:“张教主生性高洁,都是我杨逍以己度人,藐视了你。”
张无惮运营此事已稀有月,方方面面皆殷勤非常,将每一处细枝末节都落实到了,直说到月上枝头,讲得口干舌燥,接过唐洋的水袋来狠灌了一通,方道:“诸位可有贰言,说出来我们再细谈?”
“杨左使可记得长辈曾说此事另有一节并未相通,现在长辈是已明白了。”张无惮还是不正面答复,又取出一物来,“阳教主遗信中提及大挪移心法,我遍寻未得,只找到了这么一卷不着一字的羊皮纸,想来此中另有乾坤。”
殷天正道:“是了,此乃我明教奥妙,你原是不知――只消在光滑的那一面涂抹鲜血,上面的笔迹便闪现出来了。这恰是本门无上神功。”
《乾坤大挪移》天然是无上神功,不说修炼它的人便能当明教教主,原著中张无忌以《九阳》《大挪移》两部秘笈便能横行天下,足见其威能。但对张无惮来讲,他手头的各种秘笈都学不完了,用这么一卷神功给他盖实了“品德端方”的戳子,为今后代人归心做铺垫,比甚么神功都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