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如许的经历,仿照犯没法复制。”
“加西亚查到了有效的线索。”史达琳回神,摩根走了过来,“玛丽・戴维斯在一家教诲机构做售后办事,这家公司有个项目,便是按期回访消耗者的学习状况和家庭状况,然后做出统计,直到三个月前,玛丽・戴维斯无缘无端便不再上班,再也联络不上了。”
如果她不点头,打算再周到也毫无体例。
“我以为仿照犯更有能够寻觅一个新的冲破口,”瑞德则持续了方才的话题,“她很聪明,犯法策划完整,思路清楚,暴躁只是临时的。这起案件用心留下线索,也证明她不怕fbi的追踪,乃至有能够是认清了实际,转而换了新思路。”
她还会成为一名杀人犯吗,还是说,嘉莉会变成一个更好的人呢。
“这儿没外人,你能够道出你的设法。”
“嘉莉的母亲并不痛苦,也不惊骇,”说出这番话的史达琳,像是搬开了压在心底的石头,“照片里的母亲面带哀伤,另有浓烈的懊悔与不舍。她不恨杀死她的人,不恨她的女儿。”
史达琳的思路还逗留在嘉莉母亲的神采上。霍奇纳捕快的声音让她回到实际,她拧了拧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