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死柄木还是在向上走着,一边走一边抛出红色的石子。
最后一个红色的石子落在地上,收回“啪嗒”一声轻响。
“恶梦也好豪杰也好。”死柄木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垂垂高亢,锋利到不能入耳,“想来就来吧,让我看看你们能不能夺走——”
那声响浮泛地反响在死寂的楼道内,让死柄木遐想到小小的骨骼落在地上的声音。
让他的心烦躁得都要绞成一团的哭声。
就像……就像他一样。
死柄木弔讨厌笨伯。
死柄木弔对于这股气味并不陌生。
但是手指碰到的,倒是柔嫩、潮湿而又冰冷的……
在暗中的最深处,小小的少女伸开了血红的眼睛,如此说道。
归正她也回不去了,本来的天下,普通的统统,畴昔的人际……那就干脆留在他身边好了。
门并没有锁,微微敞开了一道玄色的裂缝。但是死柄木却灵敏地嗅到了一丝铁锈味。
他才不在乎阿谁女人的死活。
死柄木弔听着白石子落地的轻响,无声地咬紧了牙关。
真好笑。
蠢得他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他终究走到了这间房门口。门口的金属铭牌上写着【横山】的字样。
暗中仿佛要化作实体, 畴火线, 从背后推挤着他。氛围里仿佛也混入了无形的可骇,每一次呼吸, 都能闻到恶梦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