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天草地四周的灯光暗下去。
只剩一束追光打在舞台中心,最早退场的是个矮矮胖胖的小丑,呲着一口明白牙,头上顶着比脸还长的高弁冕,耳朵又尖又长,手里的南瓜头雨伞像拐杖一样拄在地上,咯咯咯笑了一阵,拖着长腔开口:“幸会,达布里斯的住民们——”
必莉卡扛着扫帚从第三家旅店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而她还没有找到落脚的处所。
听完必莉卡的话,亚连了然地点点头:“本来是如许。嗯,比来达布里斯有庆典活动,庆典期间,旅店房间一贯很紧俏的。”他张望了一下四周,问起西索:“那位先生没跟必莉卡在一起吗?”
“偶遇?”亚连惊奇:“我还觉得那位先生是必莉卡的……”他估计了一下两人的春秋,父女偏小,兄妹又偏大,纠结了好久,最后吐出一个词:“……叔叔。”
亚连苦笑,甚么飞刀演出,他可不是抛飞刀的那一个,而是顶苹果的那一个啊。
必莉卡目瞪口呆,挫败地垂下头,声音闷闷的:“比我短长多了……”
必莉卡明白他指的是西索,点点头说:“嗯,在车站的时候就失散了。”
列车的速率垂垂慢下来,伴跟着铛铛当的铃声,播送开端报站:“火线到站,达布里斯。请在达布里斯站下车的搭客提早做好筹办。火线到站,达布里斯,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