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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我是，才会感觉本身蠢――神救不了我爱的人，我的老婆那么虔诚――那么仁慈乃至为了她！我才信了基督――她感化了那么多人――”他的神情带着一种癫狂，似哭似笑，“但是为甚么统统人都好好的，她却死了？神底子不该该存在――他甚么也做不了！甚么也无能为力！”

“你不是基督教徒吗？”雷斯垂德皱着眉头。

神甫仿佛对她的行动并不感到惊奇：“你好，无信奉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