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名为陛下部下……但此事倒是与他无干。”白泽叹了口气,难掩怠倦地低声道:“如果能够……我也但愿我仅仅单身为‘妖帅白泽’而不需考虑其他。”
白泽沉默了半晌,旋即竟是出乎料想地暴露了一丝含笑,悠然道:“若我不那般说,你又怎会容我为他施救?”
龟灵死死瞪着面前恍若无事的男人,满眼俱是狠戾之色――如她这般的浅显妖族落空身躯自能够附身或是转世的体例重修真灵,但如同毕方这般的洪荒大妖一身修为俱是源于血脉本身,落空妖身不但会气力大减,更能够连真灵也难以保全……若非如此,玄煜大可在魔气入侵的第一时候便懦夫断腕地使真灵离开,又何必附身在此残躯之上刻苦?不过现在她也晓得已然无可挽回,在略略定了定神以火线自冷声开口问道:“先前你明显说能够保得他身躯,现在又怎会这般?”
龟灵顿时沉默了下去――固然她早已明白日道无情的事理,但听闻如此残暴的言语还是不由心中恻然,半晌火线自低叹道:“虽是如此,但既然生于此世,也只能随遇而安……如果所虑太多也只是自寻烦恼罢了,为今还是先保住玄煜的性命再言其他罢。”
白泽抬眸扫了她一眼,倒是含笑不语,龟灵惊奇地挑了挑眉,心中警戒暗生,下认识地开口问道:“等等,你到底筹算做甚么……”话音未落却骤觉身躯一寒,鲜明竟是白泽在她出言相询前已是自顾自地策动了阵法。而鄙人一刻琴石中的灵气已是源源不竭地经过她的首身躯向玄煜位于阵法中间的庞大妖身会聚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