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拓不由怔了一下,半晌后才缓缓问道:“先前你明显道我亲缘寡淡……现在却又这般说来,莫非你便不怕受我缠累么?”
杨义臣略一沉吟,道:“此事不急,不如你先行随下人去梳洗一番我们再慢慢道来如何?我也需求将这孩子先行安设好才是……”话音未落,脑海中却蓦地传来了一道女子的声音:“我无事,既然此事与我有关,我也应当在旁一起听听才是。”
杨义臣微微一愕,这才发明本身几乎因为路遇这少年之事而忽视了怀中的孩子,在细心看过发明龟灵仍然微阖着双目仿佛睡的苦涩以后才松了口气,当下也只是含混隧道: “她……是我义兄之女,亦是我的义女。因着我义兄夫人新丧,有所不便,我方才将之带回府中暂行抚养。”
宇文拓讶然抬起了眸来,环顾一周后目光终是落在了对方怀中的婴儿面上。见对方满面难以置信之色,杨义臣唯有苦笑着解释道:“你亦发明了么?她也并非是浅显的孩子……而是借这婴儿身躯投生于世的大能者。”略顿了顿后又喟叹着接道:“我一度觉得你的环境亦是与她一样,但是现在看来,你却仿佛只具有这一世的影象……如此看来,你今后的门路恐怕倒是要比她行的更加辛苦了。”
宇文拓垂眸立于本地半晌,面上神情倒是垂垂地冷了下来。杨义臣颇擅察言观色,自是半晌间便猜出贰心中所想,立时开口解释道:“我先前并未探听过你家属中之事,只是按你面相推算罢了――你年纪幼小,现在又恰是天寒地冻之时,你现在如果分开此处,又该如何糊口?若你没个打算,我倒是不能就此放你分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