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策现在也已想到了此事会对本身幼妹形成的倒霉影响,当下也不由微微皱起了眉。但终究却还是循着母亲的意义亲身将少女引到邻院的客房火线始仓促回身向府内行去。而待到他分开以后龟灵一时候只感觉百无聊赖,在思考了半晌后干脆干脆地从袖中取出了一张符纸化作了与本身相一模样的傀儡留在了室中,本身则是埋没了身形向那人声熙攘的前厅飘然行了畴昔。
龟灵心知对方必定不会信赖本身之言,当下也是不置可否地阖眼小憩了起来。而在两人沉默对坐了半晌以后,先前分开的独孤策倒是仓促赶了返来,面上神采虽是仍见担忧,却也模糊地带着如释重负,甫一进门便低声道:“方才我府前的匾额俄然砸落,公主当时适值自下颠末,几乎被其所伤……幸而宁珂当时从旁路过,不顾伤害地自侧方扑来将公主推到了一边。”
独孤夫人听得此言方才舒了口气,继而又如同俄然想起了甚么般问道:“那么匾额的损毁环境如何?那匾额是由陛下亲笔誊写赐下……如果有所伤损的话倒是有些费事了。不过此次公主未曾受伤,这却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独孤策顿时怔在了本地,半晌以后才低低地问道:“如何会如此……莫非宋阀已然下了聘礼?”
“你说甚么!”独孤夫人顿时面色大变地站起了身来,那兰陵公主乃是文帝和独孤皇后所出幼女,本年年方十七,因着独孤皇后是现任独孤阀阀主独孤峰未出五服的堂姑,是以在这独孤家嫡女周岁之际遣这位深受宠嬖的公主前来拜访倒也是她料想当中的事……但如果那位公主竟是当真在独孤府外出了甚么不测,恐怕就算是他独孤家再如何与独孤皇后沾亲带故也难以接受帝王的雷霆之怒!
独孤夫人一贯执府甚严,极重端方,现在说到半途的话语被人打断不由大为不悦,而不待她出言指责,那位不及通报便突入室内的婢女便已吃紧开口道:“公主……听闻兰陵公主她在府门前受伤了!”
兰陵公主低低啊了一声,喃喃道:“那这孩子……难道已是没了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