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不晓得鱼尾裙是甚么,但慕容冲可不以为那是甚么好东西。他一动不动,嘴唇张了张,回绝:“不穿。”
“不可。”慕容冲直接了本地再次回绝。
如许说着,林勺俄然想起了某芙的告白,发笑地摇点头,随后给慕容冲的头发洗濯起来。
正笑着,水面“噗”的一声又被破开,慕容冲半个身子猛地浮出来,长发缠绵似的裹着他的半个身子,一缕还滴着水的发丝贴着慕容冲的侧脸,滑过樱桃普通诱人采摘的嘴唇。那双满盈着水汽的眸子满含肝火地瞪了林勺一眼,不像活力,倒像撒娇抱怨。
慕容冲脱口而出的惊叫和落水的闷响声前后落入林勺耳里,林勺朗声一笑,背靠着池壁,对还溅着水花的处所说道:“落水的凤皇,这是落汤鸡吗?”
“砰――”
出乎预感的,林勺没有进一步占慕容冲便宜,倒是认当真真用水浸湿着慕容冲头发,随后取过池沿上的猪苓,温和地给慕容冲洗濯着头发。
“你晓得的,它一暴躁,成果必然不会很好。”林勺意有所指,提示道。
慕容冲地目光错开了林勺,若无其事地褪下身上的衣服,“没甚么。”
林勺面色一柔,托住了慕容冲的肩膀,在他敏感的腰眼上重重一捏。
“那是甚么?”慕容冲一僵,随之放松下来,问。
“啊!”
林勺这也是第一次给别人洗头发,许是慕容冲的头发手感太好了,林勺不但没有不耐烦的感受,乃至想揉搓更久一点。
“走甚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给你沐浴就给你沐浴。”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林勺不要脸地说着。
林勺扬眉,一双桃花眼仿若含情,看着慕容冲的时候又似是装着无尽宠溺。慕容冲被他看到手脚僵住,总感觉哪儿哪儿都不对。
“给小宝贝沐浴的感受还不错,我们现在就来把你身材的每一个角落都洗洁净。”林勺不觉得然,凑上前对着慕容冲耳朵吐热气。
林勺耸耸肩,双臂搁在脑后,舒畅地仰靠着,悠悠道:“更无|耻的事我们都做过了,还是你主动的,现在害臊甚么呀?”
他轻浮地捏了捏慕容冲腰间的软肉,另一只手抚着慕容冲的脑袋,往本身的方向贴了贴,轻笑出声道:“你出水的那一刻可比落水的时候标致多了,像一只美人鱼。”
“我说甚么了?”慕容冲眼中恍忽褪去,不解地问林勺。
“持续,不要停,还早呢。”林勺浅笑着让开脸,舔去了两人分离拉出的银丝,催促着慕容冲因为无措而停下来的手。
林勺分开双腿曲坐着,让慕容冲正面朝他跪坐在他腿间。慕容冲被他玩弄得慌了神,手前提反射地去抓住一个支撑物,这么一抓,就抓住了林勺的双臂,看起来倒像在求抱抱。
还早呢!时候还早,情|欲未发。
“哎哎哎,别睁眼啊,你现在如果展开眼我就亲你咯!”林勺威胁着,不紧不慢地将手插|入慕容冲的发丝里,边顺着头发,边不轻不重地挠着,“小凤皇的头发真长,又黑又滑,摸起来就像丝绸。”
之前说是随便林勺,但是他底子就没想过真的跟林勺一起沐浴是甚么景象。固然两人已经坦诚相见过,乃至更密切的事情都做过,但那都是在林勺认识不清的环境下啊!现在对上林勺腐败戏谑的眼神,慕容冲厚下来的脸皮总在崩盘。
“嗯,老头子的大师伙需求宝贝儿子安抚一下。”林勺大风雅方说着下贱话。
说是林勺服侍慕容冲沐浴,究竟上,到了混堂林勺本身先毫不客气地脱了衣服,泡进了混堂,享用着温水的轻柔包抄。
说着,慕容冲从林勺怀里滑出来,刚要离开林勺站起来,就被林勺反手勒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