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顾眼睛一热，长啸一声，俄然从窗外飞来了无数夜光胡蝶，斑斓的翅膀在月光下反射沉诱人的色采，或宝石蓝，或荧光灰，或月光白……
猛地，她的后背仿佛撞到了甚么，秦顾将她抵在墙上，伸手摸了摸脖子，一口咬上了她的鼻尖，含混道：“可真是只小野猫。”
苏柔眨眨眼睛，俄然曲起了双腿抵在他的胸膛前。
她挑了挑眉，捂着嘴轻声笑了起来，声音柔得滴水，“那师弟想要如何样呢？”
他侧了侧脸，一副难以开口的神采，“师姐，你还是不要……”
秦顾倒吸了一口冷气。
苏柔愣愣地看着他，他微微一笑，眉梢眼角固结着春露，他转过身子，用双手拉着她，带着她在夜空中飞舞。
夜风从敞开的窗子吹来，位于山颠之上的屋子里溢满了清爽的氛围。
从他的神情和话语来看，想必是她身后吧……
他却握住了她的指尖，低下头和顺地吻了吻，又朝她眨了眨眼，抿唇浅笑道：“不要焦急嘛。”
苏柔惊奇地瞪大了双眼。
苏柔深深地望进他的眼中，那双曾沉着的，也曾为她而猖獗的眼眸，现在满满的尽是遗憾和疼痛。
“我才不要呢。”
他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他没有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