藐小的气泡从两人唇间溢出，他抬头躺在坚固的湖底，抬眼向上望去，透过两人飘舞的青丝，他看到小小的气泡跟着坠入的花瓣一同向上漂泊着，垂垂靠近湖面，被阳光镀上了金色。
仿佛被戳到了痛苦，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固然她并不记得小说中他的师姐是如何跟他相处的，不过，如果这统统都产生在他的脑洞里，也不过如是。
“师……唔……”
“不是的。”他立即辩驳，却还是不转头。
她的话语跟着他脑海中“最喜好小白了”的声音一同响起，几近让他分不清实际和梦境了。
敞亮的阳光里飞扬着绯红花瓣，一层层地铺洒在湖面上，阳光晖映下来，成为一道道金色的光柱，小小的气泡绕着光柱扭转。
苏柔暴露胜利者的笑容，“为我动心的你还能说是喜好她吗？”
她的仙颜必然被妖怪亲吻过了，如若不然，为甚么会带给他这么甜美的痛苦。
秦顾瞪大了双眼，映入眼中的倒是她镇静的坏笑，让人忍不住想要陪她一同猖獗。
苏柔微微一笑，“师弟还没有去思过谷吗？”
他一脸黑线地扭过甚来。
“我倒是感觉师姐是为了甚么在抨击我。”他垂着头低声道，却没有瞥见她微微僵住的笑容。
她突如其来的行动让秦顾踉跄一下，差点没一头栽进湖水中。
“她实在是那位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