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另有那么一抹抹心虚,倒不是那种“深藏于心的心机被看破”,他对西门吹雪只要朋友之情,而是吧,顾青说的那些泛动眼神,他估摸着当时他应当是在享用着那种西门吹雪的脸做出别样神情的愉悦感,这类话真不好和顾青说。
陆小凤痛苦的呻-吟一声,“你真曲解了,真的。实话和你说吧,你长得很像我别的一个朋友,就是我和你说过的西门吹雪。你们俩真的乍一听还真挺像的,但是是绝对不会让人认错的那种像,你们俩气质不一样。等你甚么时候有机遇晤到西门吹雪,你就晓得了。”
陆小凤大笑着点头:“第一记念的是豆汁,第二是炒肚,特别是蔡仙居的火烧炒肝,另有润明楼的火烧和馅饼周的馅饼。”
花满楼:“……”
陆小凤忍笑忍的很辛苦,如果不是认出那是司徒猴精那家伙,他就真要感觉这是个对少爷动了春情的俏丫环了。
陆小凤这根草头草,风一刮立马就往顾青这边倒了,他很共同的说:“贾仁啊贾仁,我当然晓得,不就是你家的马夫嘛。固然嘴歪眼斜,脖子里还长了个瘤子,走路还一瘸一拐的,照我看配起星奴来也是天生一对,可喜可贺呀。”
陆小凤在这一刻内心实在是崩溃的,再面对着那“你被我看破了”的笃定神态,陆小凤连抓狂的力量都没有了,他有那么些有气有力的问:“你到底从那里得出这么不靠谱的结论的?”
顾青还没答复,司空摘星就没好气的说:“你笑得太鄙陋了,让人不能直视了都。”
没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