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皱起眉头,“这是当然。”
那,他所想到的能够性,和我想到一起去了吗?
“她说,她和她的叔叔婶婶住在一起,前些日和一个不熟谙的女孩子在地铁上同时昏倒了,住进了同一个病院,她们也是以成为了朋友。”
“啊,这个我有探听过。此中一对去插手了甚么猎人测验,另有人去攻略了迷宫……唔,没记错的话另有一个,固然不晓得详细是甚么内容,但是传闻是‘绝望和但愿交叉的故事’。”
“固然不太情愿信赖,不过能够性的话,还是有的。你晓得和你一起插手比赛的人,都玩了一些甚么游戏吗?”
明显晓得这分歧适常理,我却逼迫本身忘记,当何为么都没有瞥见,在沙发上睡了一晚。要说的话,在游戏里睡觉这件事也非常的不科学……
“我记得,确切是有这么一个故事。”
阿谁时候,他们真的只是纯真地因为这件事情才如许说的吗?还是……
比如说阿谁条记本上,除了上述的内容,还写了我的名字和我名字的读音(并且还把rei给拆开写下,像是在阐发着甚么)。
甚么“平行天下”的实际,充其量也只是在游戏或者动画里见过罢了。
“想要探听你父亲的事情的话,这是最简朴的体例不是吗。”
当时我所想要健忘这件事,就是惊骇本身会变成如许罢了。
不成思议的是,他这句话总能给我力量。
“仿佛是这么回事……起码我所探听过的内容都不一样。传闻游戏内容是随机的。”
“和你的母亲打个电话看看吧?”
“从之前开端,就感觉我们在那里见过。”他在纸上缓慢地记录下了目前的线索,小声地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