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逐月哭了一回,内心舒坦了些,想起一事,便问道:“但是你如何会和我七哥重一样的毒呢?”之前她抓着原随云的手腕时,早就偷偷替他把过脉了,以是才会忽视了很多不公道的处所,而将原随云当作了七哥花满楼的。
七八个穿戴玄色夜行衣的男人进了屋子,一见到原随云就全都跪了下来,打头一人低声道:“属劣等来迟了,还请公子惩罚。”
花逐月撇嘴道:“看出了病因却没法医治,可见这位张先生也算不上甚么名医啦。”
次日一早,花逐月是在一处极其精美高雅的房间内醒来的,不管是床帏帐幔,还是屋中的安排,无一不精美。她正迷惑着,房门被推开了,倒是两个圆脸的丫环端着托盘出去了。
原原随云笑了笑,神采安静。只是心中倒是暗道:好人么?殊不知他这个“好人”,困在荒宅当中时,脑海当中曾生出过多么暴虐的设法来。
原随云非常难堪,花逐月倒是羞恼居多。可他们都不是拿不会武的浅显百姓泄愤之人,花逐月不由得推了一把原随云:“都怪你,他们竟觉得,觉得我们是那甚么甚么的人了。”
花逐月摆了摆手,问过原随云杭州有无一个花家庄后,又问过皇族年号等等,顿时一张笑容皱成一团了,这果然不是她家地点,到底该如何办呢?
原随云却点头道:“哎,可不能这么说。火毒毕竟是天下奇毒,能瞧出来已经是可贵了。更何况这位张先生虽是名医,却也习得一身入迷出化的好技艺,特别是他的成名技弹指神通已经入迷入化了,在江湖上也称得上是妙手了。”
男人是浑厚的,感觉自家媳妇说得在理,连连点头,憨声道:“还是娘子你的脑袋瓜子好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