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轮法王纠结了一起,到了蒙古王帐后,便将两人都引见给了四王爷忽必烈。忽必烈此时还是在冒死刷贤名的时候,便是杨过和原随云两人的态度都不如何恭敬、热烈,他也“漂亮”地一笑而过,并未摆王爷的架子,还让设席为金轮法王几个拂尘洗尘。
杨过本是被金轮法王说动,借金轮法王之手向郭靖、黄蓉报仇,一时候倒将寻觅小龙女之事忘在一边了。此时见了原随云,方才记起,顿时又羞又愧。内心暗道:想找郭靖、黄蓉报得家仇一时之间怕是难以达成,反倒是姑姑,一日不寻到她,就一日难以放下。姑姑天真纯真,不知外间民气险恶,也不知是否碰到了伤害了。当即就与金轮法霸道:“大师,对不住了,我就不随你去蒙古王帐了。”
说实话,童姥活了九十多岁,还是第一次被人这般靠近,竟是可贵生出了一点羞怯来,说话都有点小结巴了,“你,你这丫头总算,总算另有脑筋,可不能一心只想着依托男人。姥姥我另有套工夫,叫做天山折梅手,细想起来却比那套六阳掌更合适你……罢了,姥姥先传口诀于你吧,正都雅看你到底是聪明还是笨拙的。”
尹克西、潇湘子几人的喧华微顿,便非常不善地看向原随云,尼摩星更是眯着眼号令着要脱手了。金轮法王没有出言禁止几人,他也想看看原随云到底有几分本领。
少女说完,号召婢女上了饭食后便拜别了,留下尹克西、麻光佐几人对着满桌的素菜、净水抱怨不休。原随云端着瓷碗神态文雅地浅饮,若非传闻是绝情谷的谷首要结婚,他已经脱手去救下周伯通,让杨过分开了。本因逐月不在一起而心中经常不宁的原随云,闻声几人的喋喋不休,极其不耐,压住心底的躁动,冷眼看去道:“闭嘴,吵死了!”
潇湘子嘲笑道:“如何比斗但是姓原的小子本身说的,明日你若看不眼,你大可脱手帮姓原的。不过伤了残了可别怪我们手辣无情!”
虽则不敷千字的真经,原随云试着修炼,他才惊觉此工夫的高超之处,难怪逐月的师父当年也曾生出过设法来。虽则只修炼了两日工夫,却饶是让他寻到了畴前没有的武道法门,比之他畴前的内力工夫奇妙甚多。待熟记了真经的内容,他顺手就将那牛皮卷丢入了火中烧了。
原随云神采不动,淡然道:“我不喜幸亏不相干的人家中脱手,明日里分开绝情谷后,你们四个一起上吧。”他又举起瓷碗朝着金轮法王微微点头,“大师是要同他们一起呢,还是只作旁观者?”
金轮法王哈哈一笑道:“原公子当真是出世牛犊不怕虎,豪气干云。贫僧却不喜以多欺少,明日就只作旁观者了。”
只见童姥身形跃起,如同云中燕雀飞舞,每招每式都极其文雅斑斓,好像神仙起舞,但是却又招招凶恶至极,让人避无可避,绝难躲开。逐月看得心潮彭拜,暗道:难怪姥姥抉剔她桃花岛的工夫,同姥姥这路掌法比拟,确切减色很多呢。
冯默风重新将倚天剑打磨好,略微清算了下东西,就与原随云一道出发南下,不过五今后到了襄阳城,只见到了程陆两位女人,却不见杨过。原随云本就是因为杨过才来襄阳城的,便去寻了程陆两位女人相问。
“童姥,你再说我师门的工夫不好,我就不往你这儿来啦!我师父在他那儿但是天下五大妙手之一呢,我如果学到我师父的九本钱领,就充足短长了。”
在场世人的工夫都不错,瞬息间就闯进了屋舍当中,本被一众弟子给围住了,却被一绿衣少女给禁止了:“明日便是谷主大喜之日,不易与人争斗。我们谷中鲜少有外客到来,这几位既已来了,恰好留下来吃杯喜酒,也好喜宴更热烈些。想来谷主那也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