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门工夫只会让人说出真相。”原随云看也看污泥似的康敏,转头看向乔峰,“乔帮主,现在本相已明,剩下的事情我和逐月就未几管闲事了。”
原随云唤了伴计上茶,他便摆茶杯边道:“她搅得丐帮四分五裂,乔峰不肯脏手留她一命,丐帮的人也不会放过她的。难姑奉告你的那些药我记得也不大好配的,何必华侈你的药呢?”
白世镜看到世人投过来的鄙夷的目光,他不由大呼道:“她胡说,我没有,没有害死马副帮主,是乔峰,是乔峰做的,不是我,不是我!”
“马夫人,那封手札中的内容你是不是早些晓得?你为甚么谗谄你们帮主乔峰?你丈夫到底是谁害死的?你诚恳答复,我便给你解药,不然很快你就会脸上头上也像蚂蚁在咬嗜一样,乌黑的头发会被拉掉,说不定头皮都会被扯下来,而你斑斓的面庞,也会被抓得血肉恍惚,比丑八怪还吓人呢。”逐月蹲在打滚的康敏面前,手指卷着耳边的头发,笑吟吟地说道。
头皮和脸上没有痒痛感,但是身上的痒痛感更甚了,康敏将手指放在嘴里用力咬了一口,忍住撕破衣服抓挠的打动,声音有些许的沙哑,喘气道:“八年前的洛阳百花会中,统统的男人都被我的仙颜而吸引,唯独乔峰,看都不看我一眼。厥后,我无法嫁与了马大元,曾与乔峰委宛说过马大元大哥不解风情,帮主顾恤与我,暗中与我来往……”
逐月站起家,踢了康敏腰间的京门穴,笑道:“说罢,我听着呢。等你说完了,我自会给你解药的。”
谭婆有些不忍地移开眼,暗道这花女人的行事做派可真是邪气。便是乔老婆婆也没想到仁慈仗义的花女人,手腕这般短长。
逐月欢乐道:“那可太好了。”伸出双手推着他,“快些让她讲出实话来,我们好早些分开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