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五岳剑派左冷禅、岳不群和林平之关于辟邪剑法的一堆破事,任盈盈旧事重提,再次和令狐冲说道:“我向来不以为八岁的春秋之差是我们之间的间隔,我们江湖后代那里在乎这些,冲哥你何必作小女儿姿势。我只问你一句,你心中是否对我成心?如果冲哥情意与我一样,再大的困难我也不会畏缩,我们必然要在一起!如果冲哥对我偶然……”任盈盈垂眸,神采暗淡下来,却带着倔强的断交道,“不过是,君既偶然我便休罢了!”
任盈盈掩唇低笑一声,眼波流转间带着惑人的笑意和和顺:“你这语气可酸得很,如何,莫不是……妒忌了?”最后一句话,她似笑非笑的说出来,敞亮的眼眸里染上了淡淡的促狭和调笑。
“好嘞,客长您请稍等!”那小二热忱的号召一声,就跑到前面去催菜了。
那红衣男人端倪都雅,风韵怡人,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极其年青的模样,他含笑听着上面两人的对话,忍不住略显欣喜又带着莫名怀想的轻笑一声,低低的呢喃声从口中泻出,带着感喟和追思:“慕清苒……”
剑眉星目英朗不凡的青年含笑看着仙颜和顺的少女,这一幕极其养眼,不晓得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但当事人却全然不知。令狐冲听着少女的话只是疏阔一笑,并没有作答,反而略显懒惰的问道:“你比来不是很忙,如何偶然候特地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