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有凛从旁调和,三顾茅庐都没能得偿所愿的赤司大抵没这么等闲放弃吧。
当然,只是我未曾重视到的话,尚且还能用“偶尔错过了相干动静”来做解释,但是连卫宫士郎被我问及古迹世代与赤司征十郎时,都得思考老久才得出一个应当有这么一伙人存在的恍惚印象,这也过分非常了。
先把畴昔的我挖苦得一文不值后,远坂大蜜斯顿又话锋一转,充分表示出了本身身为奥秘主义爱好者的热忱,“但倘若这不但仅是故事,而是真正在另一个天下里产生过的实在――”
“……”我闭上嘴,沉默了。
毕竟,像远坂凛如许学业与人际交际说放下就放下踏上寻梦之旅的大蜜斯,在这个天下上才是异类吧?说走就走需求的不但是充足的财力与萧洒魄力,更需求一个能捏着鼻子帮手善后的监护人啊。
“但这在必然程度上就是究竟啊。”我扯开嘴角,笑容发苦,“在这个天下上,我确切与他不熟谙,初次见面就在不久之前呢。”
“实际上应当是如许……嗯,前提建立在士郎你还情愿持续让我白吃白住的根本上。”我有些难堪地搔了搔脸,因为不太肯定对方这幅神采到底是情愿还是不肯意,乃至开端当真考虑起返来今后抱住大蜜斯大腿去远坂府邸打秋风的可行性。
看着堕入亢奋中的远坂凛,我有力插话,只能比及她从狂热臆想中稍稍沉着下来后,才直视着那双仍然亮若晨星的眼睛,说道:“我没法解答远坂桑的疑问,但对眼下景象却也有了不成熟的猜想――不晓得你是否情愿跟我一起,考证这一猜想的精确与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