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隔着护城河水的奔腾声喊话,过了好一阵,城楼上还是没反应,若不是看着王叔奴还站在那边,薛逊都要当王叔奴是个聋子了。
“所为何来?”
“好了,好了,再和我说清楚,王叔奴另有甚么亲戚干系是我不晓得的,连同年、同亲都别放过,细细说来。”薛逊要被气死了,亏他还洋洋得意那封信写得奇妙,在王叔奴眼中越奇妙就越警戒吧。
“城中现在还剩多少人?”薛逊问道。
薛逊带着人到了杭州城下,城门已经封闭,护城河上的铁索桥也拉起来了,薛逊一身玄色大氅裹身,勒马立在护城河边。
薛逊一走,冒充下楼的王叔奴又转了出来,目送薛逊一行人远走,对身边人多道:“进步警戒,薛逊不会这么算了,溃兵也将近过来了。”
薛逊喃喃道,“舅兄?王叔奴娶了王蕴的mm?他们不是讲究同姓不婚吗?如许的大事如何没人和我说?”
“主子,是否出安民布告?”牛先生问道。
一肚子气从城里赶到船埠,总算有好动静安抚薛逊的心。
“溃军背后另有茜香兵士追击,情势危急。”
“恰是!”
甚么名义?铁血一脸懵逼道:“就是薛家啊,金陵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