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尔牧嘲笑一声,道:“哼!王叔奴明摆着是想引我们去抢薛家的,谁看不出来。不过他有句话倒是说对了,这世道能有粮食又防卫松弛的,的确只要商家。”
这传信人只差明说薛家有钱人傻是个软柿子。
“将军,这王叔奴可托否?”亲信担忧道。
薛逊悚但是惊:溃兵!
“银子有何用处,如果大人真还认这亲戚,给口饭吃,比多少银子都强。”赵尔牧道,这动乱的时候,垮掉的票行钱庄不是一家两家,银票和白纸没辨别。
“如何这么快就来了?莫非是楼船没有藏好透露的踪迹?还是有带路党?”薛逊喃喃自语,见银霜也是一头雾水,问道:“这两天有人出城吗?”
赵尔牧在这支溃军中,曾经是官职最高的,可已经叛变朝廷的兵士,官职已无用。不知使了多少手腕,赵尔牧才掌控住这支军队,反对者都“捐躯”在了疆场上,剩下的要么感觉跟着赵尔牧有前程,要么害怕他的淫/威,不管何种启事,赵尔牧掌控住了这支军队。
“没有,谨防死守,就是我们兄弟也无一人出城。”银霜博抱拳,他们和城外留在船上的兄弟联络用的都是鹰隼,底子无人出城。而鹰隼放飞的时候、上面的字条都是稀有的,绝对不成能出内奸。
薛逊的政策都通过戏台和布告鼓吹出去了,很多政策还只是开了个头,但后续有多少好处大家都是清楚的,对薛逊一行的进驻,倒不显出架空外村夫的模样来。
“那薛家在哪儿?”赵尔牧不耐烦听他平话,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