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哥呢?”
“啪啪啪……”薛逊抚掌而入,笑道:“夫人穿这号衣甚美。”
好吧,不要和密斯辩论,她们老是有事理的,就算没有事理,他家男人也善于把他变得有事理。薛逊好笑的看着朱清,当初和铁兴霸的婚姻他另有些担忧,一步步看着铁兴霸这“铁”化成绕指柔,逐步退化成妻奴,再不敢招惹朱清。
衣裳过分庞大,薛王氏也只是把霞帔披在身上过瘾,双眼发光的看着桌上的头冠。
“这话说的,获咎一帮人去。”薛王氏佯装嫌弃,嘴角却压都压不住,本觉得嫁给贩子,凤冠霞帔要等儿子来挣呢,没想到啊!国公夫人,这比他嫡母的品级都高,全部王家也就她嫁的最好,薛王氏欣喜得不知如何是好,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不端庄!”薛王氏号召丫环们把衣裳捧出来换装。
“兄长不必担忧,号衣都查抄过的,没题目才敢抬出去。别说嫂嫂这般欢乐,就是我得了诰命服也是喜不自禁。”朱清卡在诰命的端口上,铁兴霸方才三品武将,天子施恩恩赐得全面,连薛蟠的世子之位都给了,更何况女眷无关紧急的名分。此次江西薛逊一脉,诰命、敕命不计其数,当真有点儿发财的味道了。
“如何,嫂子不筹办给我们看不成,小妹好歹也站在这儿半天了,这么没有存在感?”卷碧跟着薛逊学了几句调皮话,活泼灵动。
薛逊笑过,干咳一声清算仪容,笑道;“那陛下约莫是想表达正视了,最多不过让你来分离我的重视力,降落戒心,你也不要担忧,我没事的。”
“那就好,我这嘴巴只卖力用饭喝酒,耳朵眼睛都是安排,归正大爷我纨绔惯了,也没人寄但愿在我身上。”贾赦表态,他毫不会出售薛逊。
“没看出来mm还是个记仇的,都多久的事了。”薛逊打趣道。
“你是谁大爷!”薛逊笑骂。
“嫂嫂,我陪你去。”卷碧自告奋勇陪薛王氏回卧房。
这倒是稳妥的办事哲学。薛逊笑话道:“就你,不通四书五经,不习技艺兵法的,如何催促侄儿们,教他们辨认金石古玩吗?”
“大人?”张龙从侧屋出来,等待薛逊唆使。
两人尽叙拜别之情,相逢之喜,贾赦一起驰驱,薛逊安排他回客房修整。
“嗯,我在书房等他,你去叫吧。趁便告诉下去,照顾好京中来人,不准与起抵触。”薛逊叮咛道。欢迎了宣旨一行人,薛逊转回内宅,看天子的犒赏。
“说甚么呢。”薛王氏谨慎把坠满宝石的霞帔取下来放在桌上,瞥了一眼中间的朱清和卷碧,表示有人在呢。
有了如许的前车之鉴,女眷在和薛王氏来往的时候更加客气了,你觉得这是内宅想小事?你觉得薛家想来拉拢士人就不会下狠手了?你觉得昔日亲朋故交真有那么仗义?
“别说,别说,那么丢人的事,别说了。”贾赦直把茶盅往薛逊怀里塞,当初大言不惭要布施流浪的薛逊,没想到人家大权在握,摇身一变已经和他爹平起平坐,好似平白长了个辈分似的。
“mm还没结婚,不晓得有句话叫女为悦己者容,我们在嫂子眼里哪儿比得上兄长?”朱清打趣道。
“陛下西北监军多年,从西蛮抢了多少金银珠宝,再说另有国库、私库呢,一点儿银钱就收拢大权,巴不得呢。”如果权力能用银子买,薛家更是不差钱。
“今时分歧昔日。”
“你这心软重情的性子,之前还想着雇我做大掌柜呢……”
“女眷这边有你和卷碧我是放心的,你身子渐重,有事让卷碧跑腿,mm该当贡献姐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