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将来是薛家妇,母妃为何还让我摆公主架子?”九公主忍不住问道,她更想问的是为甚么要这么用心教诲她,让她跟傻子一样,一心为薛家着想不好吗?
“那请诸位公主到我宫中来一趟吧,昔日也没留意这些。”薛氏为了避嫌,从不与皇子公主靠近,宫中大家皆知贞贵妃是雪山上高冷的雪莲。
天子哈哈大笑,为他们的复苏,也为他们的痛苦。
“陛下不必介怀,你我都身不由己,妾不怪。并且妾也有伴儿的,长命不是陪着妾吗?”薛氏指了指养在大缸中的乌龟,薛氏听兄长的故事,猫猫狗狗鹦鹉之流都是祸端,等她坐稳贞贵妃的位置,实在孤单的时候,养宠物选的也是毫不会出错的乌龟。
“蟠儿本年九岁,兄长夙来主张男人二十岁摆布结婚,适龄的公主与蟠儿的春秋相差最好不要大过三岁,兄长这一脉只要蟠儿一个,子嗣为重。”薛氏不介怀流露些奥妙但无关紧急的动静,持续反洗道:“适龄的公主有9、十、十2、十3、十四这五位,陛下选一个吧。”
天子轻声道:“是朕对不住你,你连个伴儿都没有。”
开端另有不平气的宫妃教唆,用薛氏身后的薛家权势表示天子,天子哑然发笑,看着这些宫妃的手腕,仿佛冲弱做戏,自发得奇妙,看在大人眼里倒是缝隙百出,无趣得很。
“不是摆公主架子,而是让你自矜身份,薛家权势再大,毕竟是臣,你是公主,不必过分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