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逊告诉部属把起初冲做活动资金的银子都通过海港运送到二弟薛越,全部南边贸易市场,薛家全面收缩,大幅度退出市场,引发庞大震惊。世上不是没了薛屠夫就得吃带毛猪,剩下的庞大市场,天然有大量贩子簇拥进入。本来有薛家带着半官方的背景做镇山太岁,现在真按市场规律操纵,本钱的逐利性,大量兼并地盘,空出残剩劳动力,成为贩子的附庸。本地官员官商勾搭,沆瀣一气,不出五年,薛逊会让天子见地甚么叫“富者连阡陌,贫者无立锥之地”。
“嗯。”天子点头,即便是具有做甚么都对属性的天子此时也颇感不美意义,为了自家儿子不成器,硬是拉扯着没错的臣子做垫背,到底孤负了薛家的忠心,可看着立在一旁的太子,天子又狠了狠心,和一国储君、将来天子比拟,一个薛家算甚么。
“小婿给岳母大人存候。”薛逊端庄作揖见礼。
薛逊跟着太子走到殿外,太子扬起一张虚假的笑容,装模作样道:“薛卿,啊,不对,是薛逊啊,你归去抓紧些,一月以内交代清楚,别把通政司的东西误记在薛家头上了啊。”
“夫人,本来回礼就薄,再减,是不是……”人家刚出事儿就落井下石,吃相是不是太丢脸了?
看着太子光辉的笑容,薛逊真恨不得糊他一脸血,可谁让情势比人强呢,薛逊咽下一口老血,道:“谨遵殿下叮咛。”
“哦?竟然都回了,莫非薛家失了通政司位置的事情他们不晓得吗?竟然没有落井下石的?”薛逊惊奇道,颠末端天子的浸礼,他可不以为这些曾经的盟友就是小敬爱了。
薛逊给通政司下了最后一道号令,让分离通政司与薛家的财产。这些年通政司归在薛家名下,一向是薛野生着的,现在既然朝廷要拿归去,那就别怪薛家放手无情了。
“大舅兄说的是,岳母放心收着就是。阿素还给您带了些本身做的针线,内里的东西再精美,也不如本身做的有情意。”
第二天一早,薛逊带着薛王氏备好的礼品去拜访岳父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