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不必如此多礼,本王回京路过庐州,想起部下人说你前几日回到庐州,想着你父亲当年在京为官时也有几分友情,就到来了,我这是不请自来,不必客气,一屋子的年青人,都坐,都坐。”八贤王还是老模样,对这些后生非常照顾,也难有架子。
八贤王游移了一下,看着公孙策,“你和包拯那场科举实在可惜,你们都是人才,朝中最缺的就是人才,本王想说的就是,不管朝廷他是甚么样,只要你稳定,那做甚么事,都不会违背你本来的志愿,你看本王不是也活得好好的吗?这朝中之事,那不成说的太多,如果大家都顾忌避讳这避讳那,那国将不国,大宋岌岌可危!”
“少爷,内里有一名大朱紫来了。”福伯用袖子擦了擦汗,“是、是——”
“公孙策,是我。”
花满楼沉吟半晌,“数钱的时候,另有破案的时候。”
排闼出来,公孙策望着公孙真,想了想道:“我想和爹说——”
公孙策闻言,眼角有些泛红,心知这些年他的确是忽视了公孙真,他还气恼公孙真怯懦,遇事怕事,现在却感觉有些不孝,“爹,我又不是去很远,都城到庐州,快的话,就三日路程。”
公孙策站在那边,像是在发楞又像是在想事情。
“花满楼……”
既然想明白,想清楚,公孙策想,那就去定远县找包拯吧,持续和包拯一块破案。包拯是父母官,那他也是在为百姓做事,待到科举时,他再插手科举便是。
“行了,本王还要回京复命,就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