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厅里,昨日还很机警调皮的张嫣披麻带孝,神采木然,双眼红肿,看来是哭了一夜。站在偏厅中间,见到他们来了,福身见礼。
真是一个记性好的家伙。
“对了,爷爷有支开我前,有叮咛我,把这个给你们,他要静养几日,不见客。”
“我家蜜斯说了,如果你们来了,就请出来,蜜斯在等着你们。”
“公孙大哥,花大哥和你是好朋友嘛,必定是不会让你一小我置身在伤害里的,你呀,还是不要赶花大哥分开,他跟着我们挺好的,你看你,次次都成为凶手的目标,还好有花大哥能及时救你,不然你都见了几次阎王爷了。”
公孙策感觉这两人底子是一个阵营,联手对于他的。
“花大哥,你看上去不像是没事,因为你笑得很高兴啊。”
谁知花满楼竟然笑了,哈腰将地上的扇子捡起来道:“无事,我们上楼吧。”
偷瞄一眼中间的花满楼,见花满楼脸上笑意,撇撇嘴转过甚来,“我一起上供他衣食住行,莫非还不敷好?”
“抱愧,我失礼了。”张嫣擦掉眼泪,低着头。
花满楼笑着坐下,倒了一杯茶道:“不翻开吗?”
信封上面没有署名,却用火漆封住,公孙策和白玉堂瞥见那抹红色的火漆时,心中已经有了猜想,花满楼耳朵动了一下,眉头不自发挨近。
“襄阳?”
三人来到城里堆栈,在柜台前和掌柜的扳谈,花满楼一贯不问这些事情,侧耳听着四周门客的话,俄然手中的扇子掉在地上,愣在那边。白玉堂和公孙策一愣,对视一眼,“花满楼,你如何了?”
从扬州到襄阳最快也要十天,公孙策和花满楼白玉堂三人一起马不断蹄前去襄阳,终究赶到襄阳城时,翻身上马,牵着马往城里走。公孙策打量着襄阳城内的环境,正欲和花满楼说话,俄然被花满楼带着闪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