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鞋!”花满楼俄然从梦中醒了过来,一身的盗汗,几近让他打了寒噤,已经多少年他未曾梦到过当年的事了。
“徐家高低,只余我一个,没想到,他们还是不放心。”徐梓良苦笑一声,摊在了椅子上“要撤除我的,还是我在这世上,独一的骨肉亲人。”
“七弟,七弟妹,贾家三女人寄了手札返来,因着贾家被抄,这信便被人给拦了。”花满天拿着一张纸,满脸的气愤“你们瞧瞧。”
“罢了,我也拦不住你。”花满天摆摆手“父亲的大寿也快到了,我是回不去的,你总要归去,何况江南好歹算我们的地盘,你归去了,总归安然些。”
“我晓得,烧了好,烧了洁净。”这纸笺在黛玉手里的每一天都像烫手山芋,丢不得吃不掉,倒是花满楼的体例简朴“只是,父亲的死,也没有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