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进低头沉默,“师兄,我想去万花看看他的伤势,此事因我而起,我该当为此卖力。”
李忘生点头,“阿进,我知你情意,但此次却过分鲁莽了。”
“谢师伯当然有错,那也是因为他对纯阳有所曲解,李掌门就是为了打仗这个曲解而来,可你三番四次这般激愤谢师伯,你置李掌门的苦心于何地。你这般看不过谢师伯,却没有想过谢师伯为何如此,你对当年事情的详细细节并不清楚,又凭甚么这般愤懑谢师伯。人无完人,就是你,祁师叔,莫非你便没有犯错误吗?不要忘了你入纯阳之前也不过是个杀手,不要忘了我万花谷的谷师妹!”
话说大师看出来东方镜是谁了吗?就是阿谁每天在孙爷爷身边教我们招数,请我们喝茶的万花大师兄啊!
带着静虚一脉,谢流云在李忘生等人的谛视下分开了。
“徒弟不要,”
看着一旁少年微小的呼吸,洛风第一次如此清楚的熟谙到这个孩子在贰心中的职位竟是如此之高,这孩子早已深深扎根在贰内心深处了。
玩万花的时候一向听大师说大师兄都是值得裴元大人,然后有一天去喝茶的时候就俄然感觉万花大师兄好不幸,捂脸~
一年后东方镜身材稍好,一行人便分开了纯阳,他也常与其联络,从心中也得知他的身材垂垂规复,一字一句描画着他的糊口,他去了哪些处所,见过哪些人,他学了几招剑式,他会了几首琴曲……一桩桩一件件,明显身处华山雪峰之巅,他却仿佛和阿镜一起游遍了全部中原大地。
听得徒弟的动静,谢流云眼眶微红,他有些游移的看向李忘生。
裴元带着东方镜上了船,洛风跟在一旁,看着东方镜面无赤色的脸庞,洛风心如刀割,他木木的看着裴元将东方镜的衣服褪下施针,木木地遵循裴元的要求以内力指导东方镜体内的真气,他蓦地惊觉阿镜的内力竟然如此浑厚,他竟然支撑不住。很快祁进赶来代替了他,他就坐在一旁看着两人疗伤,思路却垂垂飘远……
很久,耳畔传来裴元如释重负的感喟,洛风紧紧盯着东方镜。裴元看了他和祁进二人一眼,微微撇了撇嘴,暗自嘟囔“我万花的人如何都栽在你们纯阳上了。”声音很小,两人一个重视力在病人身上,一个内力耗尽,倒是都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