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讲,从那种角度看八神真昼比碎刀更可骇。
――为甚么不做到最后?
莺丸的呼吸一乱,听到上方传来声音,因为沙哑,刻毒中掺杂着无尽的缠绵,让人想起沐浴后房间里氤氲的热气另有淡淡的香味。
她淡淡的看向莺丸,对方在她的目光中冷静的捂住鼻子,风韵出尘仿佛从画中步出的神明即便被击倒在地也是安闲不迫的,但是他却在少女无悲无喜的目光中感到了狼狈。
“阿谁……”
他也做好了碎刀的筹办。
他怕八神真昼再把他踩归去。
八神真昼侧过身,光与影将她的面孔分红明与暗。
这三个字已经是高傲的少女给出解释的最大极限了。
八神真昼摆着一张扑克脸,看似无动于衷,莺丸却能够从胸前减轻的力道感遭到她的怒意。
他莫非是抱病了吗?
至今仍躺在门板下的莺丸:“……”
莺丸:“……”
那种引颈受戮的姿势让八神真昼感到奇特,“你为甚么确信我会碎了你?
“可算是联络上了,真昼桑你的病……咦?奇特,这是甚么角度?真昼桑把通信仪摆正一些啊奉求……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蛋糕!”
在他收回尖叫之前,她利落的关了通信,把手环顺手扔到床上。
是一只脚, 指甲圆润透着淡淡的粉色,像是蚌里收藏的粉珍珠,往上看是纤细美好的小腿,透明的水珠滚落下来,反射着剔透的水光。
“主公,您没被欺负吧?”大和守安宁问。
“……不是我。”
八神真昼打断他,“谁给你的勇气让你觉得你能威胁到我的生命了?”
菊一笔墨则宗的锋刃停在他脸颊旁,剑尖没上天板,差一点便能够分裂他的皮肤,这并不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