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嘴角,公然被打到的时候蹭到牙齿磨破了皮。讲事理,这场混战真是太刺激了。倒不是一惠打斗真的很短长,实话说是阿谁看起来很能装逼的飞机头和他的几个小弟都太菜了,战役力大抵只要5吧,不然她必然打不过的。
本来这家伙叫鬼头,叫飞机头的话岂不是更形象一些?
当然,一惠不晓得一树是因为阿谁叫落合的家伙调戏过和音,才把人打了。
大抵是早就看破了一惠走路有些踩不慎重心,绿间这么建议道。固然口气里一点大要体贴的意义都没有,但是对和一个傲娇弟弟一起长大的一惠而言,很快就听明白了言下之意。
打斗之前一惠摸手机的时候在口袋里也摸到了那块三棱锥形状的橡皮,能够当时绿间送给本身以后,她直接塞口袋里就忘了拿出来。
嗯……为甚么要说又?
起码除了篮球部的队友以外,班级里根基没有人情愿和他来往。
“哟,我说如何看着这么眼熟呢,这不是横沟一树嘛?甚么时候学乖做好门生了?”金色飞机头语气不善地挑衅着,他扬着下巴,几近是在用鼻孔看人,模样非常放肆。
“路过。”嗯,真・路过。
嗯,他才不是G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