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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猫儿还坐在椅子上,被站着的风四娘这么一拉下巴也跟着抬了起来,他感到这姿式实在是有些不舒畅,但想拉开风四娘的手却不太敢,如果碰到对方的手又被骂男女授受不亲可如何才好。
“好你个蠢猫儿,臭猫儿!”
王怜花笑笑,风四娘和男人也向他点了点头,风四娘脸上没甚么神采,男人倒是笑的很和蔼。
“三月气候虽和缓了,可拿着把扇子一向扇啊扇的,我看着都禁不住颤抖。”
“管他们做甚么,我又不熟谙他们。”风四娘对旁人的观点一贯嗤之以鼻,现在也不在乎别民气里到底是如何想他们的,又打着些甚么算盘。
风四娘,本来你的唱曲人,就是这路人萧郎吗。
“我如果猜对了,兄台承诺我一个要求如何样?”
“奇特观点可谈不上。”
好你个王怜花,我们可算是旧时了解了,你不帮我说句话也就算了,还真看起戏来了!
不过这箫十一郎是与风四娘一起来的,想到风四娘要带他去茶社见的那位心心念念想让对方给她唱曲的人,王怜花也就这么对上了号。
王怜花淡淡看向箫十一郎,“兄台却如传闻中的一样。”
“箫十一郎微风四娘的名号之大,鄙人天然有所耳闻。”
哪想箫十一郎闻言竟是哈哈一笑,“兄台,我瞧着你可真风趣,哪会烦!”
箫十一郎。
“兄台,你不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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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看到在王怜花的旁侧另有两个空座,风四娘眼睛一转,就向王怜花眨眨眼,嫣然笑道,“王公子,能不能给我图个便利,我想与熊猫儿谈些事情,你移个身子坐在这里可否?”
他看着王怜花对风四娘和她身后的男人说道,“还未向四娘你和……萧兄先容,这就是我的朋友,王川。”
“唉,我只是想看看兄台到底长个甚么模样,你的易容光看表面真当毫无马脚了。”
熊猫儿又持续道,“恰是他想来沈家看那把割鹿刀,便写信邀我来济南观刀,刚巧当时赵掌门受沈太君拜托要护宝刀从关外前来此处,我虽是和四娘你说过不来这济南,但王兄的美意难却,我便与赵掌门一起来这找他了。”
王怜花不作理睬。
“和狼群长大的野人,说话听着可一点都不让人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