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滚蛋!”杜康一放手,那蹲在地上的小子如蒙大赦,连个屁都没敢放,扶着膀子挤进人群就跑了。
“小伙子,你们究竟要做甚么?”大胡子老陈显得有些活力,不过碍于方才杜康揭示的武力,也不敢过分于发作。
趴着的阿谁被杜康踢了一脚也连滚带爬的冲到人群边,临出去的时候,扭头恶狠狠瞪了杜康和微微一眼,手指导着两人鼻子,咬着后槽牙说道,“你!另有你,给老子等着,今个儿不让你晓得老子的短长,我就跟你姓!”说完分开人群也跑了。
“嗯,没事儿就好,”对于这类事杜康都不消细问就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来,不过乎就是这俩平常平日在村里调戏大女人小媳妇的小地痞见了微微这标致妹子,脱手动脚的调戏下,也就有了刚才本身见到的场景,“楚姐,你如何不脱手呢?不就俩小地痞吗?”
“请!”男孩跟两个姐姐使了个眼色,一个跟老陈一起进了屋子,另一个挤出人群不晓得做甚么去了,男孩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微微倒是不客气,一步就迈进人家院里,而杜康则对男孩点点头,也走进老陈家。
抬手五指伸开如鹰爪,一把将这小子的巴掌攥住,略微一用力,那小子顿时就矮了半截,嘴里哎呦哎呦直叫,人已经蹲在了地上。
“楚姐,还是让我来讲吧。”看着微微和老陈跟俩斗鸡似的大眼瞪小眼,杜康赶紧把微微拉了返来,对老陈笑笑,“大叔,我这朋友的确有真本领,并且我们不要钱,不是那种能吃能喝的江湖方士,再者说,阿姨已经那样了,让我们看看没准儿就歪打正着治好了呢?”
这就是一处普浅显通的农家院子,坐北朝南的四间正房,东西有配房,正对大门是一面影壁墙,贴着“苍松迎客”的国画瓷砖,青塘瓦舍的,脚下铺着地砖,全部院子都很整齐,看起来老陈的家道应当还不错。
此时微微已经进了正屋,杜康紧走两步跟在前面,刚一进堂屋顿时就是一阵舒爽,“我的个乖乖,还是屋里风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