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合道人再举例:“舆图上标上玄色或蓝色的经纬线,但在实际的大地、天空中,真有这些黑线蓝线吗?如果没有,是否这些经纬线是无用的?”
“而人是视觉植物,视觉轻易激发各种根本观点,根本观点又粘附着其他感受影象,另有豪情、逻辑判定、各种行动偏向等。而触觉相对不易激发。是以我们凡是用‘纯触无想’。只观注纯粹的触觉,不睬睬其他。需知——闭了眼就没有视觉、塞了耳就没有听觉,没了视听,又何来的视听感受?没有视听等,你心中冒出来的各种事物、事件,不是胡想又是甚么?拉芬纳,作为初学者,你能感知的,只要根本感受!其他的,都是基于根本感受的胡想!固然是‘有效的胡想’。”
东合道人说:“以是,‘手’是胡想,但倒是有效的胡想。起码大部分环境下有效。”
中间的拉芬纳不解的睁眼问:“我和他都是手很痛,如何他对了,我错了?”
拉芬纳对最后一点非常不解:“为何不会说这些?”
“然后‘痛’的根本感受牵涉出‘根本观点’,也就是‘手’。这个观点粘附了其他根本感受。比如视觉上的‘五指’、肉红色。这就是第二幻。为甚么它们是幻?因为刚才敲击的一刻,你是避了眼的,是没有视觉刺激的。应激区是没有产生任何原初心念的!那些视觉感受,都是流淌区流淌出来的。是假造的!”
“接着你展开眼,看到有‘肉红色’、有‘五指’等。这一刹时有确切的视觉刺激,而此时产生的视觉根本感受与刚才胡想的视觉感受是类似或附近的,或者有对应性。因为这类类似或对应性,使你本能的必定了胡想出来的观点‘手’,并对它充能。而充能会带来‘实在感’。这就是第三幻。”
拉芬纳反问:“既然又用,为何要丢掉它?为何要纯观无想?”
“心位不向流淌区充能,以是流淌区的流淌结果日渐式微,这就是‘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