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对沉默了半晌,没法又去拨九咎的尾巴,毛巾湿漉漉地裹上去,持续擦——他做事一贯有始有终,非论是与九咎的商定,还是关于渡化他这件事,还是给他擦尾巴。

没法是苦行僧,走过很多山和水,他的肌肉非常有弹性,不薄也不是大块。他胸口的菩提子念珠被捻了很多年,变成透白的玉色,内里更起来一层油脂似的包浆,在没法胸口转动着。

九咎靠在池边打哈欠:“不听,你的佛经帮不了我。”

没法浅笑着说:“才两柱香,妖王还要忍耐半晌。”

九咎皱起眉,在坑边转个方向:“持续擦。”

“和尚,管闲事了啊,按商定,你要滚出我的地盘。”

这些法器就像没法的血一样,对九咎来讲是不成靠近的——会灼烧他身上的魔气,令他感到疼痛。

没法拧干毛巾,用袖子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对九咎说:“妖王现在余暇了吧,不如听贫僧念一段经来听?”

男人黑发混乱披在肩上,虎魄色的眼底透出些黑沉色彩。九咎伸出舌头舔舔猩红的嘴唇,干脆赤-裸着上身靠坐到池边。他唇角还带着餮足的笑容,看向没法时神情不晓得是挑衅还是勾-引。实在他方才被没法身上的金光激了一下,身上不太舒畅,内心却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九咎冷哼着再次闭上眼:“不想听了,换一个。”

五百年来,九咎跟没法的争斗从未停止,九咎深觉要杀了没法,起首要破他的金身,如果这个和尚破了戒,他跟浅显凡人另有甚么辨别?

九咎被他烦死了,他早就重视到,没法给他讲的故事都是些甚么以德抱怨的内容,企图感化他,内心对此嗤之以鼻——这个和尚总喜好做百工。

九咎一把摁住他的肩膀把他摁归去,冰冷的手指抚上他的脸,然后一点一点移到他喉结凸起的颈项上。

“好吧,那就换释迦牟尼割肉喂鹰……”

然后他感遭到本身尾巴的鳞片上有迟缓的,潮湿的擦拭感受,九咎停下行动,没法正偏着头专注地给他擦尾巴上的鳞片。他擦了一会儿又把手里的毛巾伸进桶里浸湿,单手握住毛巾用力挤干上面的水,水流从他青筋虬结的手背上流下来,有些色-情。

黑烟在空中回旋几周,没法就抬头盯着它,神情中没有涓滴想让步的意义。终究黑烟败下阵来,回旋着回到深池中,在池边集合缩小,化成人的模样。

九咎闷笑着舔过一颗佛珠,舌尖吐了吐,后碾压在没法的乳-头上,光滑的尾顺势挤进他两腿之间。九咎的尾巴在没法身上来回磨蹭,没听到他念清心经,也没感遭到他身材有任何反应,九咎干脆一把将没法的僧袍扯了下来。

没法没有说话,还是浅笑地看着他。

“这个不是讲过了吗?”

九咎抬抬下巴表示他往池子里看:“你看也看了十来天了,浩大池里春-光泛动,你就一点反应都没有?”

九咎神采顿时欠都雅起来,他倒不是因为没法骂他,而是对方完整没有本身在骂人那种认识,他只说实话,内心就这么想的,以是就这么说了。

九咎每个发-情期都会把没法叫到浩大池来,污他的眼,污他的耳,时不时谗谄他杀生,污他的心……一次都没胜利过,九咎也向来没放弃。

“不自量力。”

没法慈悲地看着他:“故事讲过,经文的部分还没念过,那贫僧再给妖王念一段经文吧。”

他靠在浩大池边,直接闭上眼不再理没法,清越的梵音从没法口中源源不竭传出来,灌入他耳中,九咎也听不懂,就感觉挺舒畅的。

没法把毛巾在桶里洗了洗,拧出一些脏水,随口应道:“妖王另有甚么叮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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