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感遭到本身尾巴的鳞片上有迟缓的,潮湿的擦拭感受,九咎停下行动,没法正偏着头专注地给他擦尾巴上的鳞片。他擦了一会儿又把手里的毛巾伸进桶里浸湿,单手握住毛巾用力挤干上面的水,水流从他青筋虬结的手背上流下来,有些色-情。

他说着还伸手往没法袍子底下摸,没法没让他摸到,半路捏住了九咎的手腕。他跟九咎离得很近,浅笑的眼睛里清澈无波:“妖王谈笑了,看畜牲行交-欢之事,贫僧要有甚么反应。”

没法拧干毛巾,用袖子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对九咎说:“妖王现在余暇了吧,不如听贫僧念一段经来听?”

没法没在乎他的语气,任劳任怨地去提来一桶温水,浸湿了毛巾一下下擦去九咎身上的污渍。

说来也奇特,黑烟原本来势汹汹,一碰到没法的身材,对方身上却猛地射出一道金光,黑烟就像撞上樊篱,被猛地弹了出去。

没法好脾气地笑了笑,把毛巾重新洗过,手超出九咎的肩膀持续给他擦拭胸口和腹部。九咎动也不动地让他服侍着,一双妖异的竖瞳寒光乍现,瞳孔缓缓移开,盯着池底几十条承欢后迟缓蠕-动的母蛇,如有所思。

他靠在浩大池边,直接闭上眼不再理没法,清越的梵音从没法口中源源不竭传出来,灌入他耳中,九咎也听不懂,就感觉挺舒畅的。

没错,实在没法每次读经给他听,他都感觉还挺舒畅的,偶然候读着读着,九咎还会沉入梦境。做一个梦,梦到他还是一条小蛇的时候,在石头缝里艰巨地吸吮日月精华修炼……

没法仰躺在地上,手里还握着块湿毛巾,不明以是地看着压在本身身上的九咎:“妖王这是……体力透支?贫僧扶你起来。”

九咎神采顿时欠都雅起来,他倒不是因为没法骂他,而是对方完整没有本身在骂人那种认识,他只说实话,内心就这么想的,以是就这么说了。

“和尚,管闲事了啊,按商定,你要滚出我的地盘。”

九咎闷笑着舔过一颗佛珠,舌尖吐了吐,后碾压在没法的乳-头上,光滑的尾顺势挤进他两腿之间。九咎的尾巴在没法身上来回磨蹭,没听到他念清心经,也没感遭到他身材有任何反应,九咎干脆一把将没法的僧袍扯了下来。

九咎冷哼道:“你驰念就念吧。”

九咎抬抬下巴表示他往池子里看:“你看也看了十来天了,浩大池里春-光泛动,你就一点反应都没有?”

九咎冷哼着再次闭上眼:“不想听了,换一个。”

九咎皱起眉,在坑边转个方向:“持续擦。”

没法慈悲地看着他:“故事讲过,经文的部分还没念过,那贫僧再给妖王念一段经文吧。”

五百年来,九咎跟没法的争斗从未停止,九咎深觉要杀了没法,起首要破他的金身,如果这个和尚破了戒,他跟浅显凡人另有甚么辨别?

这些法器就像没法的血一样,对九咎来讲是不成靠近的——会灼烧他身上的魔气,令他感到疼痛。

九咎一把摁住他的肩膀把他摁归去,冰冷的手指抚上他的脸,然后一点一点移到他喉结凸起的颈项上。

“好吧,那就换释迦牟尼割肉喂鹰……”

九咎不喜好他如许看本身。

他扒开没法的僧袍,锋利的指甲悄悄刺破了他的肌肤,一颗血珠滚下来,流到九咎手指上,灼痛他。

两人相对沉默了半晌,没法又去拨九咎的尾巴,毛巾湿漉漉地裹上去,持续擦——他做事一贯有始有终,非论是与九咎的商定,还是关于渡化他这件事,还是给他擦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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