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皿夫人?听着怪怪的,没有您畴前的名号清脆了。”
“长倾,你是思疑我下的手?”
“补药就算了。我最怕喝药了。”苏郁岐忙回绝。她现在怀着身孕呢,药可不敢乱吃。
“托你的福,的确是一夜没有睡。陈王兄应当也一夜没有睡。我传闻,陈王兄碰到了抵挡,刑部的一个官员,疯了,拿刀刺伤了王兄。”
“好,叫您皿夫人。皿夫人,衣裳穿好了,我们去内里吧。”
苏郁岐拗不过容长倾,只好坐到了打扮镜前,容长倾拿起梳子,先给她梳头发,边梳边道:“你放心吧,我不会把你弄得花枝招展的,那分歧适你。就是把你这神采好歹遮一遮,这惨白得不像话了。转头我再让太医给你炖碗补药来。”
海棠服侍她穿衣,看看四外无人,欲言又止,苏郁岐立时了然,道:“你放心吧,放心做你的事,只要你至心悔过,我便能保你平生无虞。”
去到容长倾的宫里,沐浴过,海棠捧了衣裳来给她穿,她看着那些繁复的衣裳,脸颊不由自主地浮出点绯红:“有没有简朴一点的衣裳啊?”
“那我就让海棠亲身去给你炖补品来。海棠!海棠!”
一个侍婢报:“海棠姐姐已经去给皿夫人炖补品去了。”
容长倾不由轻叹:“好一个绝世仙子。不过,这神采也忒惨白了些,既然做回女子,就该打扮得标致些,来,我给你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