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被不屑的态度激愤,鬼子小队长平端着战刀,满眼暴虐地盯着梁友臻,渐渐凑向前来。“呀!”一声怪叫,战刀就送到了梁友臻的胸口。可不晓得如何的,梁友臻就一个回身,鬼子扑了个空,差点闪倒在地狗吃屎。围观的兵士哄堂大笑。恼羞成怒的小鬼子,“呀呀”地狂叫,迅猛抽刀突刺。
另有一次,一个鬼子小队长吃了豹子胆,只带着八个日兵再次突入葛家庄,祸害百姓。
“狗强盗,你们死光临头啦!”比及兵士们爬上房顶墙头,架起了捷克轻机枪,一支支枪口对准了鬼子,一班长亮开嗓门喊话。
“长官,今后我听你的!”火线提干,参军方才一天。就当上了班长。梁友臻还不懂八路军的端方,连个还礼也不会打,提溜着大刀片,奉迎似的看着我。
“他妈的,笨伯!给我学着点,叫职务,见到了团级以上的干部,叫首长。”我临时指导他,并给他树模了一下还礼的标准行动。嘴里喊道:“还礼!”
“唰,唰,唰!”不偏不倚,大刀闪闪亮,一个个脖颈喷血,脑袋搬了家。目炫狼籍间,三个鬼子成了刀下亡魂。
“三班长,你死得太冤了!”一个好端端的刻薄人,不幸毒蝎心肠的小鬼子,却遭此灾害,白白搭上了性命。围上来的兵士们眼睁睁地目睹这一幕,心碎了,气愤了,牙咬得咯咯响,“日你娘的倭寇,是狼心狗肺的牲口!”
梁友臻一听乐了,把大刀往身后一别,精力抖擞地说:“排长,请好吧,我活刮了这些龟儿子,为死难的战友和父老乡亲们报仇。”
“哇”,一个日兵大喊一声,端着上了刺刀的三八大盖,冲刺上来,直奔梁友臻的心窝。“当”,梁友臻撩起大刀急躲身,吼怒着刀劈下来,鬼子手里的三八大盖“咔嚓”一断两截,枪身被劈成了‘对勾‘。紧接着刀片一晃,鬼子的脑袋“嗖”的飞砸在墙上,没了头的身子踉跄地走了两步,才瘫倒在地,鲜血汩汩冒了出来。
“八嘎!”一个恶狗打滚,鬼子小队长从地上跳将起来,挥动着战刀左挡右劈,重新摆好了对杀架式。实在,他出身于日本的军人家属,武功了得,并非是酒囊饭袋一个,而这把沾满了中国人鲜血的战刀,是他家传下来的宝刀。再次对打,鬼子脱掉了上衣,赤膊上阵,较着加强了警悟,仿佛找回了反败为胜的感受。只见他双手握刀,眼睛死死的盯着梁友臻。鬼子箭步一冲,手一抖,呀的一刀劈了上来。梁友臻不敢粗心,举刀一架。未曾想,鬼子竟是虚晃一招,刀锋忽的横抹而来,斩向梁友臻的脖子。鬼子的阴招,虚中埋没一刀封侯的夺魂刀。梁友臻被完整惹火了,急用刀背竖挡,磕飞鬼子的战刀,躲过了这招几近没法脱身的“封喉夺魂刀”。而后,他刀削起来不得闲,一团白光围着鬼子翻飞,在不断于耳的惨叫声中,鬼子已成了一具地上抽搐的血葫芦,四周飞散着鬼子的烂肉电影和琐粗布头。
有一天,我带领兵士攻击一个鬼子汽车运输队。冲锋号一吹,一束束手榴弹,一顿乱枪射击,埋伏在路两旁山坡上的兵士冲下来,杀声震天。十几个押送的鬼子,瞬息间死伤在狠恶的爆炸声中。持久战非常顺利,全排兵士无一伤亡。岂猜想,打扫疆场时,却产生了不测。
“我日你祖宗,去死吧!”梁友臻大喊一声,抡起大刀片,左一刀,右一刀,削得血流喷溅,还没看清是啥回事,手起刀落,鬼子们惨叫,两颗鬼子头在梁友臻的9,刀下“呜呜”,剩下的阿谁鬼子头颅已飞出去几丈远,没了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