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你祖宗,去死吧!”梁友臻大喊一声,抡起大刀片,左一刀,右一刀,削得血流喷溅,还没看清是啥回事,手起刀落,鬼子们惨叫,两颗鬼子头在梁友臻的9,刀下“呜呜”,剩下的阿谁鬼子头颅已飞出去几丈远,没了声气。
有一天,我带领兵士攻击一个鬼子汽车运输队。冲锋号一吹,一束束手榴弹,一顿乱枪射击,埋伏在路两旁山坡上的兵士冲下来,杀声震天。十几个押送的鬼子,瞬息间死伤在狠恶的爆炸声中。持久战非常顺利,全排兵士无一伤亡。岂猜想,打扫疆场时,却产生了不测。
“哇”,一个日兵大喊一声,端着上了刺刀的三八大盖,冲刺上来,直奔梁友臻的心窝。“当”,梁友臻撩起大刀急躲身,吼怒着刀劈下来,鬼子手里的三八大盖“咔嚓”一断两截,枪身被劈成了‘对勾‘。紧接着刀片一晃,鬼子的脑袋“嗖”的飞砸在墙上,没了头的身子踉跄地走了两步,才瘫倒在地,鲜血汩汩冒了出来。
一仗打下来。打死打伤鬼子十几个。我们轻重伤员五人,二班长名誉捐躯。我拍拍了梁友臻的肩膀说:“有种,你来当二班长。不过,妈了个巴子的,你给我记牢了,下次兵戈再违背军令,我一枪崩了你小子!”
“哇哩哇啦”,小队长高高举起战刀,指向了院墙。一个鬼子端起机枪,扣着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