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来不及躲,他俄然腰身一挺,不等我有任何筹办,已经没跟深切。
望着他的目光,一时有点茫然,我忘了抵挡他的桎梏,也忘了躲开他替我擦泪的行动。
我盯着他问。
男人一说话,嘴巴终究饶过了我的胸口。他双臂撑住我身下的枕头,健硕的身材立即在我身上高低耸动起来。
那样敏感柔滑的处所,被男人锋利牙齿一咬,钻心的疼痛立即传来,和下身的锐痛合为一处,刺激着我脆弱的神经。
我很不耐烦,“你到底说不说?!”
缓缓将我两侧眼角都擦干,他才端住我后脑,踌躇数次,终究开口:“我昨晚……真的不是用心那样对你的。”
看到他高大的身影,我不自发将被子向上扯了扯,裹住了胸口。
很久,他才无法地解释说。
我不想在他面前表示的太软弱,可眼泪不由我节制,不知不觉就啪嗒啪嗒滚落在了纯白的棉被上,顿时晕开一朵朵水色的泪痕。
“别躲了。”他声音低低的来哄我,“我又不是没看过,听话,不上药会一向疼的。”
“唔……”
发觉到他的企图,我触电般将手一缩,他五指伸开,难堪地停了半晌,最后还是缓缓把手收了归去。
“……小迪,你听我说。”
萧景笙一脸焦心冲出去,朝我跑了两步,却又生生愣住,只站在病房中心,局促又低柔地问:“小迪,你醒了?”
“唔……啊!”
苦笑一声,我撑着身材的手臂一酸,一下子又跌回床上去。
萧景笙话没说完,就重重叹了口气。
此时现在,他底子不顾及我的感受,一双眼睛发红发亮,只顾着宣泄本身的兽/欲。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有甚么不对吗?”
我声音不落,房门立即被翻开。
他苦笑一声,“我畴前也感觉,这是复仇的最好体例。但是明天以后,我很怕。”
我嘲笑,“是,你不是用心,是我逼你。”
萧景笙说得很孔殷,“我只是、只是不晓得为甚么,到了她面前,欢畅的时候特别欢畅,痛苦的时候也特别痛苦,统统的情感都被放大了一样,我忍不住。”
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他感喟说:“实在我也说不清楚,为甚么会那样对你。我只是,想把真正的本身找返来。我不晓得从那里找,只要你,小迪,只要和你完整在一起的时候,我才感觉那是真正的我。”
初醒的迷蒙顿时被赶走,我一下枪弹坐起来,不顾下身疼痛,赶紧扯过被子遮住了身材。
我挣扎两下,带着哭腔瓮声瓮气地吼。
“乖,小迪别哭……晓得你难受,我……我也难受……你忍忍!为我忍忍!”
分不清被他残虐了多久,俄然一阵光滑冰冷的感受传来。我想我必然是又出血了,可再也没有力量抬起家子去看一眼。
他话到一半,我忍不住插了句嘴。
“你别曲解,我在帮你上药。”
“……”
“萧景笙!你干甚么?!”
反应过来他说的“那边”是那里,我顿时又烧红了脸,恨不能扯过棉被蒙住头。
爱?
烦复的梦境里,我恍忽又回到和他最调和的那一晚。
难怪我会做那样的梦,本来是他真的……真的在欺负我!
这一坐起,胸口丰盈处跟着我的行动颤了颤。男人眼眸一深,立即低头含住了一侧胸尖。
萧景笙坐在那边,不尴不尬,刚探入我身材里的那根手指就那么举着,指尖上还带着一点晶莹光滑的液体……
过分实在的感受让我浑身一抖,顿时醒了过来。而我刚一睁眼,就被面前的画面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