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忍忍,为我忍忍!”
男人的抽动越来越快,我上面又疼又烫,像是被烈火炙烤着。
听到这里,我明白了,他是怕变成和杜金翔一样的人。
“你怕甚么?”
周鹏大抵和我一样,他沉默很久,我才闻声他重重的吸气声,然后他说:“你……你这是真的爱上她了。”
萧景笙话没说完,就重重叹了口气。
分不清被他残虐了多久,俄然一阵光滑冰冷的感受传来。我想我必然是又出血了,可再也没有力量抬起家子去看一眼。
我根本来不及躲,他俄然腰身一挺,不等我有任何筹办,已经没跟深切。
“我很恨杜金翔,不但是恨,更是讨厌。可……越和他斗下去,我就更加现,本身渐渐也在走他的老路。”
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他感喟说:“实在我也说不清楚,为甚么会那样对你。我只是,想把真正的本身找返来。我不晓得从那里找,只要你,小迪,只要和你完整在一起的时候,我才感觉那是真正的我。”
身材还是完整干涩的,巨物突入,我下身立即有扯破般的痛苦传来。我尖叫了一声,上身弹坐而起,本能地扬起了脖子。
那样敏感柔滑的处所,被男人锋利牙齿一咬,钻心的疼痛立即传来,和下身的锐痛合为一处,刺激着我脆弱的神经。
此时现在,他底子不顾及我的感受,一双眼睛发红发亮,只顾着宣泄本身的兽/欲。
难怪我会做那样的梦,本来是他真的……真的在欺负我!
他始终闭着眼睛皱着眉头,也不知是不敢看我,还是不肯看我。
男人一说话,嘴巴终究饶过了我的胸口。他双臂撑住我身下的枕头,健硕的身材立即在我身上高低耸动起来。
眼角疼得挂上了泪珠,我有力抵挡这个男人,只能任由本身的身材被他肆意占有。
他苦笑一声,“我畴前也感觉,这是复仇的最好体例。但是明天以后,我很怕。”
缓缓将我两侧眼角都擦干,他才端住我后脑,踌躇数次,终究开口:“我昨晚……真的不是用心那样对你的。”
男人神采一白,顿时又哽住了。
不晓得是甚么让他如许失控,庞大的痛苦中,我只要攀住他肩膀,呜哭泣咽地哭喊着,但愿他能停下来。
本来委曲和肝火一向忍着,现在一旦开了头,就如何也止不住。
望着他的目光,一时有点茫然,我忘了抵挡他的桎梏,也忘了躲开他替我擦泪的行动。
他……他为甚么好端端的,俄然就发了疯?
扔下这么一句,我翻了个身,不再看他。
萧景笙坐在那边,不尴不尬,刚探入我身材里的那根手指就那么举着,指尖上还带着一点晶莹光滑的液体……
“景笙,你再难过,也不该在她身上宣泄!她术后才不到二十天,你把她伤成这模样!你知不晓得,再严峻一点,她能够这辈子都当不了母亲了!”
“你别曲解,我在帮你上药。”
“……”
再次醒来的时候,刺鼻的消毒水味儿提示我,又是在病院。
“你……你不要……啊……”
男人在我床侧椅子上坐下来,伸手想握住我的。
他薄唇开合,低低地说:“怕其人之道用多了,渐渐的,我也成了其人之身。”
“你放开!”
我很不耐烦,“你到底说不说?!”
“好好好,我说,我说。”
“我累了,想再睡会儿。”
很久,他才无法地解释说。
“萧景笙!你干甚么?!”
他为甚么要疯了一样用暴力压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