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笙……我……我疼!”
听到这里,我明白了,他是怕变成和杜金翔一样的人。
现在的萧景笙,像个迷路的孩子,殷切地望着我,似是祈求我不要丢下他。
怕?
“我累了,想再睡会儿。”
“不喝了。”
说话的人声音口气很暴躁,是周鹏。
苦笑一声,我撑着身材的手臂一酸,一下子又跌回床上去。
萧景笙念念有词,他眼睛里有惭愧,明显也是不想如许暴力压榨我的身材。可……可到底是甚么刺激了他,让他忍不住压抑,非要如许对待我?
我根本来不及躲,他俄然腰身一挺,不等我有任何筹办,已经没跟深切。
扔下这么一句,我翻了个身,不再看他。
反应过来他说的“那边”是那里,我顿时又烧红了脸,恨不能扯过棉被蒙住头。
男人的抽动越来越快,我上面又疼又烫,像是被烈火炙烤着。
他到底是个甚么样的人,我越来越不明白了。
莫非萧景笙表达爱的体例,就是如许吗?
我这么说,他嘴角一沉,反而又住了口。
我模恍惚糊地想,他终究结束了,我也终究能够摆脱了……
下身必然是扯破了,比第一次被迷奸以后还疼。我一跌,牵动了伤口,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
他话到一半,我忍不住插了句嘴。
男人在我床侧椅子上坐下来,伸手想握住我的。
不似平常亲吻逗弄,此次他刚一含住,竟然就下嘴咬了一口。
沉默好久后,他才殷殷望着我问。
“还疼吗?”
周鹏大抵和我一样,他沉默很久,我才闻声他重重的吸气声,然后他说:“你……你这是真的爱上她了。”
他说着,我听到“咚”的一声闷响,我猜是他捶打墙壁的声音。
很久,他才无法地解释说。
我声音不落,房门立即被翻开。
撑动手臂想坐起来,门口传来的辩论声却让我顿住了行动。
面前的画面越来越恍惚,只要萧景笙小麦色的胸口在视野里上高低下机器地挪动着,在我完整落空认识之前,恍忽听到男人一声压抑的低吼。
周鹏紧接着也感喟,“景笙,我晓得你内心压抑,可曾蜜斯是无辜的!你是便宜力多好的人,可如何……”
“唔……”
梦境越来越实在,我几近能感遭到本身大腿被摩挲、被掰开,乃至另有温热气味轻喷鄙人身时带来的颤抖……
我一看就感觉面红耳赤,忙又错开目光。
烦复的梦境里,我恍忽又回到和他最调和的那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