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叫干柴烈火?
一声非常痛苦的嘶喊,宣布着我与白雅南终究融为一体,也宣布着我们俩同时告别了保守的第一次・・・・・・
白雅南从最后痛苦的忍耐,渐渐的转为安静,却紧随而来的又是逐步的亢奋,乃至到最后,白雅南竟能扯着嗓子呼喊出看似痛苦却又愉悦的娇啼。
但白雅南仿佛已经挂了电话,重新走回了卧房。
“疼・・・・・・”白雅南深深蹙着眉头,嘴唇颤抖的对我低语了一声。
“早。”我也对着白雅南浅笑,却又猎奇的问了句:“刚才・・・・・・是谁的电话,听你仿佛不是很欢畅?”
“不,不要!”但白雅南却赶紧紧紧抱住了我,摇着头的说道:“我们・・・・・・持续,我受的了,只要・・・・・・你能轻些,慢些・・・・・・”
甚么叫情到深处难自禁?
我晓得本身和白雅南都已到了再也忍耐不住的时候,这才终究松开了她的小嘴,粗重的喘气着,透着火辣辣炽热的双眼,望着她,沙哑的说了一声:“我・・・・・・想要你・・・・・・”
这令我感到满足,幸运,感受本身是天底下最荣幸的人。
固然真的很累,但这一觉倒是我这么久以来睡的最为苦涩的一次。
白雅南竟然意犹未尽,竟然很有些不满足的问了我一句:“还・・・・・・能够持续吗?”
亲吻的甜美,身材的炽热,已经令我不敷以满足这些,我的双手情不自禁的在白雅南的身上游走,摩挲,更加刺激的我将本能的欲望亢奋到了无以复加的境地。
但这一声嘶喊,也终究将我原始的人性唤回了一丝明智,白雅南痛苦的神采,颤栗的身躯,另有她死死抠在我背部的疼痛,令我认识到了本身的暴躁,认识到了本身实在不懂甚么是顾恤与心疼。
“好,我会很慢,很轻・・・・・・”我点着头,再一次悄悄吻上白雅南,非常谨慎的渐渐持续本身的行动・・・・・・
“那・・・・・・那我们就・・・・・・停下来・・・・・・”我心疼的就想分开白雅南。
这一夜充满了旖旎缠绵,这一夜仿佛非常冗长,长到白雅南能够一次又一次的对我讨取,长到我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挥洒出全数的精力。
一见我已经醒了过来,白雅南先是有些担忧的微微怔了一下,然后就忙对我浅笑着说了句:“早,是我打电话,把你吵醒了吗?”
我想我和白雅南现在的状况就是最好的解释。
一句“给你”,如同对我吹响了冲锋的号角,令我顷刻间充满奋进的勇气,乃至于没有顾得去听白雅南最后那句叮咛,便迫不及待的用力朝前一顶・・・・・・
“哦,没・・・・・・没谁,”白雅南较着有些慌神,但却赶紧又摇着头的对我说道:“是公司打来的,有些事・・・・・・他们没措置好。”
白雅南并不比我好受多少,她娇喘着,颤抖着,被我压在身下的身材如蛇般扭动着,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更是在我的后背由抚.摸变成抓挠。
“那甚么・・・・・・”没等我的话说完,白雅南俄然有些焦急的模样,打断我说道:“王烁,你・・・・・・你先出去吧。”
“甚么?不成以・・・・・・我是承诺过你,但我不答应・・・・・・好吧・・・・・・”俄然听到白雅南在内里打电话的声音有些暴躁,仿佛很有些活力的模样,这令我感到惊奇,忙坐了起来,又细心去听。
我已记不清和白雅南做过几次,只晓得最后真的精疲力尽,再也没有力量,如烂泥普通瘫软在床上,昏沉沉的睡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