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宣泄过后的我,只感受身材一阵空虚,可听了这话,看着没有获得满足的白雅南,我又感到深深的忸捏,赶紧点头说了句:“能够,只要・・・・・・只要让我歇息一会儿,一小会儿就行・・・・・・”
白雅南并不比我好受多少,她娇喘着,颤抖着,被我压在身下的身材如蛇般扭动着,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更是在我的后背由抚.摸变成抓挠。
“啊!”
白雅南从最后痛苦的忍耐,渐渐的转为安静,却紧随而来的又是逐步的亢奋,乃至到最后,白雅南竟能扯着嗓子呼喊出看似痛苦却又愉悦的娇啼。
“不,不要!”但白雅南却赶紧紧紧抱住了我,摇着头的说道:“我们・・・・・・持续,我受的了,只要・・・・・・你能轻些,慢些・・・・・・”
“你・・・・・・还好吗?”看着白雅南的眼睛里乃至流出泪水,我赶紧充满自责的问了一声。
但这一声嘶喊,也终究将我原始的人性唤回了一丝明智,白雅南痛苦的神采,颤栗的身躯,另有她死死抠在我背部的疼痛,令我认识到了本身的暴躁,认识到了本身实在不懂甚么是顾恤与心疼。
一见我已经醒了过来,白雅南先是有些担忧的微微怔了一下,然后就忙对我浅笑着说了句:“早,是我打电话,把你吵醒了吗?”
“那・・・・・・那我们就・・・・・・停下来・・・・・・”我心疼的就想分开白雅南。
这令我感到满足,幸运,感受本身是天底下最荣幸的人。
女人真的是很奇妙,特别是经历第一次的女人。
我也看了眼本身的手机,都已经上午十点多了,不过身材还是一阵怠倦,以是懒懒的并没有转动。
“甚么?不成以・・・・・・我是承诺过你,但我不答应・・・・・・好吧・・・・・・”俄然听到白雅南在内里打电话的声音有些暴躁,仿佛很有些活力的模样,这令我感到惊奇,忙坐了起来,又细心去听。
我已记不清和白雅南做过几次,只晓得最后真的精疲力尽,再也没有力量,如烂泥普通瘫软在床上,昏沉沉的睡了畴昔。
又是一番天雷勾动地火般的猖獗拥吻,爱与欲的火焰交叉在一起,燃烧的更加欢娱,我们相互熔化在对方的激.情当中,健忘时候,健忘羞怯,健忘统统烦愁苦涩,仿佛我们只要相互,具有了相互,就具有了全部天下。